一般,一動不動。
好一會兒之後,成乙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嘴裡喃喃自語道:“諸天萬界?”
顯然,令牌傳遞給他的資訊令他感到極為震撼。
見此情形,倪燕連忙走上前去,解釋道:“成大哥,這一切都是真的,我之前也是因為去到了那裡,才有幸找到了能夠幫助我的人呢。”
聽到這兩人是倪燕找來幫忙的,成乙不由勸道“你們想要去找宇文家的麻煩,就憑你們兩個人,只怕不抵用。”
“不,就一個人,我不會出手,只負責收賬。”驚鯢淡淡道。
“一個人?”成乙這下更意外了,兩個人他都覺得懸,沒想到對方還挺託大。
“貧道張三丰。”張三丰微微一笑道。
“聽聲音像是個老頭。”成乙皺眉道。
“貧道還差一天滿一百歲。”張三丰解釋道。
“一百歲,老頭,你開什麼玩笑?”成乙這下徹底不淡定了。
“不必爭執,行不行,去了就知道。”驚鯢淡淡道,並未過多解釋,有些事眼見為實。
成乙無奈,但他既然已經選擇出手,就不會再袖手旁觀,便跟在了幾人的身後。
……
此刻的大唐,正處於風雨飄搖之中。
那場驚心動魄的安史之亂雖已過去,然而其帶來的重創卻如烙印一般深深烙在了這片曾經輝煌無比的土地之上。
大股的叛軍雖被平定,但大唐帝國已然元氣大傷,那些曾經威震四方的精銳之師幾乎損失殆盡,往昔的榮耀亦如同那落日餘暉般漸漸黯淡無光。
於是乎,當夜幕悄然降臨時,整個城市都彷彿被一層厚厚的陰霾所籠罩。
更兼之雷雨交加,豆大的雨點噼裡啪啦地砸向地面,濺起一片片水花。
如此惡劣的天氣之下,街道上空蕩蕩的,竟連半個行人的身影都難以尋覓到。
沒過多久,幾人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街道的盡頭。
他們頂著大雨前行,終於來到了此次行程的目的地——宇文家。
站在宇文家門口,只見幾個侍衛正嚴陣以待。
當他們看清來人時,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原來這一行人竟是由一位老者、兩名女子和一個盲人組成。
儘管從表面上看,這樣的組合似乎並不會構成太大的威脅,但門口的侍衛們還是盡職盡責地開口問道:“來者何人?”
這時,人群中的張三丰微微一笑,然後穩步向前邁出一步,朗聲道:“貧道張三丰。”
“張三丰?沒聽過,老頭兒,你到此所為何事啊?”侍衛一邊搖著頭,一邊疑惑地問道。
張三丰面色不變,繼續說道:“敢問宇文英可在此處?”
侍衛一聽此言,頓時警覺起來。
他的手迅速按在了腰間的刀柄之上,目光緊緊盯著眼前這群陌生人,厲聲道:“哼,找我家公子?你們莫不是來尋麻煩的吧?”
張三丰緊閉雙唇,一言不發,他那仙風道骨的身影微微一動,寬大的衣袖猛然一揮,猶如一陣狂風呼嘯而過。
只見那兩名侍衛甚至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直直地向後倒飛出去。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無疑是捅破了一個巨大的馬蜂窩。
剎那間,只聽得呼喊聲、腳步聲此起彼伏,大批訓練有素的護院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洶湧而來。
身處其中的成乙儘管雙目失明,但他的耳朵卻異常敏銳。
伴隨著一聲聲淒厲的慘叫不斷傳入耳中,他心中已然明瞭,定然是那大批的護院遭受到了重創。
然而令人驚奇的是,那位名叫張三丰的百歲老者,其呼吸竟然始終保持著平穩之態,彷彿剛剛所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信手拈來之事。
時間悄然流逝,不到半個時辰的功夫,整個宇文家的眾人皆已跪倒在了院落之中。
而那些心存不甘、妄圖反抗之人,則早已化作一縷縷冤魂,先行一步前往地府告狀去了。
此時此刻,身為宇文家家主的宇文雄面色慘白,渾身顫抖不止,滿臉都是驚恐之色,他連連磕頭求饒道:“這位道長啊!不知我宇文家究竟是哪裡得罪了您老人家?竟引得您親自動手教訓。只要您高抬貴手饒過我們,無論什麼條件我們都願意答應,哪怕是雙倍賠償也絕無二話!”
張三丰面沉似水,緩緩開口說道:“宇文家主,老道此舉並非刻意針對你宇文家,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