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管好你自己,這句話,同樣送給你。”魏雁行合起摺扇,神色肅穆。
這陶恆說得冠冕堂皇,但是他卻知道,他這是宣誓主權,是明晃晃地告訴他,他陶恆更受公主信任。
他很想嗤笑一聲,一個小姑娘的看重,也就只有他看在眼裡,公主是有些神鬼莫測的本事,但那有什麼了不起……
好吧,是真挺了不起。
他大爺的,他不信以他魏雁行的本事,做不了公主手下第一人。
【嘖,我年紀還這麼小,竟然就有兩個年輕男子為我爭得不可開交了,唉,美貌也是種罪過】
皇帝抬起茶杯,遮住抽搐的嘴角。
眾所周知,他極少站外人那邊,但這一次,他真的覺得陶愛卿和魏雁行在鄭珣手底下的日子可能會有那麼點雞飛狗跳。
鄭珣沒在鳳儀宮待多久,皇后和鄭驕想留她,但是她要回去習武,他們擰不過她,最後只能放她走。
鄭驕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猛地站了起來:“我覺得,我的勤勞比不過妹妹萬分之一,我也要回去習武。”
說完,她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皇帝和皇后面面相覷。
……
次日早朝前,鄭珣將寫好的祭文給了蔣大人。
鄭珣不擅長寫祭文,但是她看過無數次類似的生離死別。
幸好蔣大人留的時間足夠。
這段時日,她翻閱無數先人筆墨,將自己見到的感情訴諸筆墨,又譯成大雍的語言,最後才成了這樣一篇祭文。
不過在朝堂這麼多學識淵博的大人面前,她覺得自己很有班門弄斧的嫌疑,也就蔣大人不嫌棄。
早朝開始,就又到了一日一次的吃瓜時間。
光幕展開,畫面中出現的,是趙氏。
她在一戶簡陋的房屋中,丁康被人押著,跪在她身後,她面前,是一個侷促的中年男人。
“你女兒的屍體就在這裡,這是殺害你女兒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