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折雖然心裡也沒底,但想到自己之前,跟李易他們去俱樂部或是營地的時候,槍法雖然比不上李易,但也都是8環9環的。
這樣的技術當個狙擊手應該沒有那麼難吧?
寧折咧嘴一笑,楊將軍很是平易近人,穿的衣服還更破一點,讓他心裡的那點緊張也消失了。
“將軍,我之前摸過槍。應該可以試試”
楊震宇迎著日頭,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小夥子,眼睛在日光下微微皺起,但寧折一臉憨笑,讓他教育的話也不好說出口。
“行吧,你去試試。”
“但是啊狙擊手沒有那麼簡單的。”
說完,楊震宇讓寧折在門口等著,進去說了兩句,不一會兒,一個黑瘦的男子走了出來。
黑瘦男人打量了寧折兩眼,拍了拍他肩膀,滿意地點點頭。
“不孬,身板雖然瘦,膀子還行。”
見寧折還愣在原地,黑瘦男人扭頭看了他一眼,催促道:
“發啥愣呢小子,還不跟上!”
杏子見狀,想過來攙著寧折,但黑瘦男人眼睛一瞪,氣勢足足的:
“讓他自己跟過來!”
寧摺好不容易一瘸一拐地跟上了男人的腳步。男人將他帶到了訓練場上,讓寧折站在那裡看了半天。
上午的太陽毒辣辣的,但無論是訓練的戰士,還是站著傷腿難受無比的寧折,都沒有人提出要休息一會。
戰士們都知道,現在越拼命鍛鍊,戰場上才有希望撿回一條命。
寧折則是明白,這應該是那黑臉男人給他的第一個考驗了,若是狙擊手連這點意志力都沒有,怕是可以直接繳槍投降了。
一上午下來,寧折的腿已經疼痛難忍,額頭上的汗珠幾乎從沒停過,一半是熱的,一半也是因為疼的。
到後來,寧折已經支撐不住,差點一屁股坐到地上,但是身子搖搖欲墜的時候,寧折的意識反而更加清醒。
那個李易的樣子在他頭腦中反覆回放,寧折冷不丁甩了甩頭,生怕自己摔倒之後,也會落得個那樣的下場。
太陽最毒辣的時候,班長帶著訓練的戰士們回去了。
寧折還在猶豫自己是跟著走還是在這等著,黑臉男人再次出現了,看到寧折還穩穩站在原地,眼中也有了幾分滿意。
不過滿意之色轉瞬即逝,再次看向寧折時,他臉上還是一臉嚴肅:
“看了一上午,學會了嗎?”
寧折點了點頭,其實心裡也沒太有底現代的槍和現在的槍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尤其是現在條件這麼艱苦,很多槍還是老式的,射程短,後坐力大,槍體磨損的厲害,有的連個瞄準鏡都沒有。
黑臉男人看著寧折點頭,有心想試一試他的水平,不過並沒讓寧折立馬摸槍,而是考察起了寧折的視力。
“拿著這根線,先連續穿過十根針再說。”
黑臉男人扔給寧折一個小針線包,先給他下了這個命令。
穿針引線也是基本功了,至於為什麼是十根針,因為現在黑臉男人也弄不出那麼多訓練材料,能有這些東西就算不錯了。
寧折雖然在現代就是個十足的貴公子,但穿針引線這種東西,聽黑臉男人說完也就明白了,不一會功夫就穿完了。
黑臉男人看寧折的麻利勁,臉色緩了緩,又從兜裡掏出一把高粱米。
“用針在米上鑿出小洞。小心點!針別給我弄壞了。”
黑臉男人看著寧折接過米就要往地上一放,急忙大聲吼了一句:
“往哪兒放呢你!別把米給我弄髒了!還得吃呢!”
寧折被呵得一愣,等反應過來也明白了黑臉男人的意思,乖乖把米放在了衣襟上,然後拿著針,開始穿米。
拿針穿米這項訓練就有難度了,既考察眼力,也考察手勁和耐心。
果然,寧折一開始不得要領,手上都被戳了好幾個小血洞。
但黑臉男人不發話,寧折自己也不想這麼窩窩囊囊地放棄,還是悶不做聲地拿著針繼續捅咕。
過了半個多小時,寧折終於在高粱米上捅出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小洞,剛要興奮地舉給黑臉男人看,就被黑臉男人迎頭澆了一瓢冷水:
“把那一把米都穿完再說。”
得,寧折原本昂起的頭再次耷拉下去,還是認命地穿針吧!
:()快穿:大佬救世忙,反派輕點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