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夥外族男子突然出現,身著黑衣。上來就直奔二人的戰局,顯然是有備而來。
但這夥男子只在外圍,時不時地試探攻擊。趁著幾人打得難解難分,黑衣男子突然甩動了一面幡旗,放出了眾多生魂!
這些生魂顯然是剛被掠來不久,還帶著些許生氣,應該也是剛剛離體。
但青銅劍的攻擊是能夠傷及魂魄的。如今這夥生魂茫然站在戰場中,根本沒有自主意識,也不知道躲閃。
如果被青銅劍的攻擊擊中,以生魂的脆弱,只怕會當場灰飛煙滅!而被掠去生魂的那些無辜百姓,也就只能昏迷乃至虛弱而死。
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寧墨只得收起青銅劍,轉而想給幾人下幾個定身符,將人縛住再說。
但黑衣男子瞄準時機,趁著定身符還沒有襲來,拉起濟蒲和幾個弟子轉身就跑。
幾人顯然是分工明確。就在臨逃走之際,還有一個人專門回頭,拋下了和上次一樣的陰氣丸藥!
寧墨這下子可以確定,看來這夥人和上次傷害幼虎的那夥人,出自同源。
陰氣丸藥感受到了生魂的氣息,裡面的陰氣也紛紛逸散開來。如果被生魂沾染上這些陰氣,只怕會被腐蝕得渣都不剩!
可以說,這些人就是為了讓寧墨束手束腳,才特意這樣準備的。
寧墨也不勉強,沒有再貿然追蹤上去,而是先將茫然無知的生魂收進了玉盤當中。
而那些陰氣,則是收到了玉瓶之中,等著下一次讓這些人自食苦果。
收拾好一切之後,寧墨掐了個訣,將被打鬥破壞過的東西儘量恢復原樣,便準備下山了。
至少這一次也不是全無收穫。青銅劍一頓暴打,將濟蒲身上好不容易收集起來的那些崇拜之力全部打散了。
失去了受眾,又失去了載體的崇拜之力,很快就消散在了天地之間。
可憐濟蒲幾個月來任勞任怨,光糧食都搭上了不少。哪知道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更何況,將人救回去,就能真正逃過一劫了嗎?
到了靈異位面,各種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更何況如今天道有缺,暗處指不定有多少魑魅魍魎,寧墨要解決自然要一步到位,而不是給人留下反覆蹦躂的機會。
看著寧墨意味深長的勾魂一笑,857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要出來了。
大佬這一笑真的太像反派了!吳鵬的渣算什麼,邪道中人的壞算什麼,這才叫真正的可怕啊!
幸虧自己沒有招惹到大佬!唉,又是夾縫求生的一天啊!
等寧墨回到客棧後,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了,但秦瀟月還在房內等著她。
看到秦瀟月身上的轉變,寧墨心情好了不少。
“卜卦難以占卜自己和身邊的人,是以我也沒想到,你的機緣竟是在這裡。”
秦瀟月雖然嘴裡還是在吃,但整個人卻不復之前那種懵懂無知的狀態,整個人彷彿堅定了許多。
聽到寧墨這麼說,秦瀟月也咧嘴一笑。
“對呀,可能這是因禍得福了。之前聽濟蒲講道的時候,我總覺得一知半解,哪怕有皈依的念頭,也是模模糊糊的。”
“墨真人,還要多虧你將我點醒。後來不知怎地,我反而能夠全都想明白了,有一點點明白什麼是‘道’了。”
寧墨將玉盤取出,放在桌上,又以指畫了個靈符覆蓋其上。笑著對秦瀟月說:“還是你的緣分到了,不然他人怎麼做都沒有用。”
“不過你入道之事也與我有幾分關聯。既然如此,你可願拜入寧家門下?”
如今秦瀟月也可以修道了,倒是解決了寧墨的一個難題。寧家父母現在下落不明,唯一一個師兄也已經被逐出師門。
而自己,完成任務之後也是會離開的。
但是承了原主的身體一場,寧墨也不想讓寧家道觀後繼無人,最終衰落下去。如果秦瀟月能夠拜入寧家門下,對雙方倒是都是好事。
秦瀟月聽了這話自然激動不已,她之前就想拜寧墨做師父的,可惜緣分沒到!如今有了這個機會,自然是忙不迭地答應。
“不過你並不是拜我做師父,而是拜我的父親,寧豐真人做師父。這樣一來,我們就是師姐妹了。至於心法,則由我代為傳授。”
雖然不是拜寧墨做師父,但是能成為師姐妹,好像關係更親近了一點!
如今寧父寧母不在,寧墨只得將屋內擺設為拜師祠堂,將寧父的桃木劍置於主桌,再讓秦瀟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