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龍女問道：“師叔，武三通是什麼時候對養女有心的？”
“這個問題……我不知道啊。”
李莫愁沉吟道：“應該是從小。”
眾人一起看向李莫愁，不知道她怎麼得出這個答案的。
“師叔還記不記得，當日我們去陸展元婚禮，武三通瘋瘋癲癲說了些什麼話？”
林煥回憶片刻，道：“他指責何沅君言而無信，答應過他永不離開，長大了就忘記……咦？！這句話！”
李莫愁接道：“長大了就忘記自己說的話，跟著小白臉走……武三通應該是早有心思，至於具體是幾歲，不得而知。”
“師姐，我不想聽這事。”小龍女微微蹙眉，她現在是越來越討厭男人了，話也不會說，乾的事一個比一個噁心。
“好好好，我們來說說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林煥驚訝道：“這是什麼問題？”
李莫愁笑道：“在絕情谷的時候一燈大師問師妹的。”
“然後呢，她是不是又說偈語了？”林煥猜測道。
小龍女道：“我說，雞大生蛋，蛋破生雞，既有其生，必有其死。”她看師叔嘴角一動，硬生生嚥下那句：早死晚死都得死。
林煥還等著再和好師侄來一次異口同聲的默契呢，不想她這次很快就住口，眼神斜睨過來，表情驕傲。
“嘖，變聰明瞭呢。”林煥心下遺憾，逗小龍女是他為數不多的樂趣了。
“那到底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呢？”小龍女不信師叔能答上這個千古難題。
林煥隨口道：“肯定是先有雞啊。”
“雞從哪來？”
“女媧神創萬物，第一隻雞就是這麼來的。”
小龍女道：“師叔，你說的是神話，不可信。”
林煥一窒，指著比武臺說道：“看比試，別人累死累活打架呢，我們尊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