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在演奏一首晨曲。
陽光也緩緩地照進了山洞,族人們還在睡夢中,光線先是照到了他們的臉上。有人皺了皺眉頭,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這光,真刺眼。”接著,有人慢慢地睜開了眼睛,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天亮了啊。”
醒過來的花斑豹像往常一樣,走向山洞深處的一角去找老舅。剛走到附近,他就看到了滿地滲透著的血跡,那血跡在陽光的照射下呈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暗紅色。他的心猛地一揪,眼睛迅速看向老舅平時休息的地方,只見老舅毫無生氣的屍體就躺在那裡。花斑豹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滿是驚恐,他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然後大聲叫起來:“啊!老舅……老舅他……他死了!”他的聲音因為恐懼而變得尖銳,整個山洞都回蕩著他的叫聲。
眾人聽到他的叫聲後,紛紛朝著老舅的屍體圍了過來。大家的臉上先是露出震驚的神情,隨後是不敢相信。阿蘭和其他女人也混在人群中,阿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被假裝的驚訝取代。
一個族人顫抖著聲音說:“這……這是怎麼回事?老舅怎麼會突然死了?”另一個族人則握緊了拳頭,瞪大了眼睛,憤怒地喊道:“是誰幹的?是誰這麼殘忍?”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眼神中都充滿了憤怒和疑惑。
一眾懶人們看著老舅的屍體,憤怒地咆哮起來。一個懶人滿臉漲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他大聲吼道:“不管是誰做的,我們一定要把他找出來,老舅對我們這麼好,不能讓他就這麼不明不白地死了!”其他人也跟著怒吼著,表示贊同。
棕熊平時和老舅的關係最為親近,他看到老舅的屍體後,雙腿一軟,直接跪了下來。他雙手抱住自己的頭,悲痛欲絕地哭了起來:“老舅,您怎麼就這麼走了呢?您昨天還和我們一起說笑呢。”他的哭聲在山洞裡迴盪,讓空氣中充滿了悲傷的氣息,整個場面陷入了一片悲痛與憤怒交織的氛圍當中。
棕熊對著老舅的屍體抱頭痛哭,那悲痛的哭聲在山洞中迴盪著。孩子們被這突如其來的悲傷和緊張氣氛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小女孩緊緊抓住媽媽的衣角,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小聲地說:“媽媽,我害怕。”小懶孩也躲在大人身後,身體微微顫抖著,不敢大聲出氣。
女人們聽著棕熊的哭聲,心裡有鬼的她們時不時地把目光投向阿蘭她們。她們的表情有些緊張,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彷彿在擔心被人看穿什麼。阿蘭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偶爾目光交匯時,她的眼神中也會有片刻的躲閃。
就在花斑豹他們沉浸在悲痛中抱頭痛哭的時候,阿蘭走上前去,假裝關心地勸說道:“大家節哀順變吧,老舅已經去了,我們這樣悲痛,老舅在天之靈也會不安的。”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乾澀,表情雖然努力裝出哀傷,但眼神中還是透露出一絲不自然。
眾人從痛哭中慢慢清醒過來,看著停放在山洞中的老舅和阿芝的兩具屍體,開始紛紛議論起來。一個懶人皺著眉頭說:“這也太奇怪了,阿芝昨晚莫名死去,老舅又這樣突然地走了,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另一個懶人也附和著:“是啊,怎麼會這麼突然呢?這難道是一種不好的預兆嗎?”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著。
阿蘭看到這種情況,站出來主張:“逝者已去,我們應該儘快埋葬他們,讓他們入土為安。”她的表情看起來很誠懇,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急切,希望這件事情趕緊結束。她邊說邊看向周圍的人,微風吹動她的頭髮,她只得不停地用手把頭髮撩到耳後。
花斑豹在聽到阿蘭的聲音以後,瞬間懷疑起來。他皺著眉頭看向阿蘭,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和探尋,表情變得嚴肅起來,他說:“阿蘭,你怎麼這麼著急讓他們入土為安?這其中難道有什麼隱情嗎?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花斑豹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走近阿蘭,眼睛緊緊地盯著她,想要從她的臉上找出答案。
阿蘭在聽到花斑豹對自己的質問以後,她的臉“刷”地一下變得慘白,眼神中滿是慌張。她連連擺手,聲音也變得有些尖銳:“花斑豹,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只是覺得讓逝者早些安息是對的,你怎麼能這麼懷疑我呢?我和老舅感情也很好,我只是不想看到大家一直沉浸在悲痛裡。”她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了一小步,眼睛四處亂轉,像是在尋找什麼藉口。
眼看她解釋不清,眾女人紛紛圍了過來幫她解釋。一個女人急切地說:“花斑豹,阿蘭說得對呀,我們都希望老舅和阿芝能安詳地離開,沒有別的意思啊。”
另一個女人也跟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