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來做什麼?”
她以為,許清歡是來要蔣家為她找一份工作的。
許清歡也沒在意蔣母的態度,對未過門的兒媳婦這麼惡劣,天底下少有這樣的人。
“蔣姨,可以借一步說話嗎?”許清歡笑道,“當然,如果不怕家裡的事被鬧得人盡皆知,我也不介意在這裡說!”
這年頭的家屬樓隱私性很差,許清歡一來,早就驚動了上下左右的鄰居,這會兒一個個都探頭朝這邊看。
蔣母忍著煩躁,扭身進了屋,“進來吧!”
許清歡走了進去,順手將門關好。
屋子裡被蔣母收拾得非常乾淨整潔,地板都快被擦得反光了。
許清歡也不客氣,直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蔣母站在茶几前,居高臨下,沒好氣地道,“你來做什麼,你要是談婚期,沒得談。要是說談退婚的話,你可以提!”
許清歡直言道,“如果退婚,需要什麼條件嗎?”
蔣母驚詫極了,嗤笑一聲,“你會捨得退婚?莫不是在說胡話吧?”
許清歡沒有太多時間,直接道,“蔣姨,如果退婚,你們是什麼條件?”
蔣母道,“這事兒,你跟我談沒有用,讓你媽去跟燕市蔣家談。”
許清歡就知道是這麼個結果,如果蔣母敢擅作主張,那燕市蔣家就能逼著蔣父和她離婚。
蔣母嫁進蔣家,那是高攀。
這麼多年,她在蔣家活得也是非常卑微,戰戰兢兢。
許清歡道,“蔣姨,蔣承旭是您生養長大的兒子,照理說,他的婚事您最有話語權,但現在,不管是他訂婚還是退婚,您都只能袖手旁觀,不是您不能,而是您不敢,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