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可怕的傷勢嚇得臉色蒼白、不停乾嘔著,但還是努力的想要幫上忙。」
「那時候的少年是什麼樣的心情呢?」
停下了腳步,恢復了些許體力的潘德拉貢,望著露出微妙表情的亞瑟,揮出了手中的細劍。
「鏘啷!」
兩把細劍碰撞在了一起,完全一致的蒼炎爆燃著融為一體、不分彼此。
「無法保護同伴,還讓這樣的少女面對可怕的場景,會哀嘆自己的弱小吧?」
一觸即分的兩把細劍,劃出了幾乎對稱的弧度,在另一個角度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所以,要更加努力才行,少年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他逐漸的變強,哪怕只學會了一些簡單的魔法和劍技,但只要一直鑽研下去,也會變強。」
「於是,他的名字逐漸的被其他人所知曉,被人稱為深紅的勇者。」
「似乎是天才呢,這個少年。」
潘德拉貢的話語中,帶上了些許嘲弄的意味。
「……是啊,他是努力的天才。」
一直沉默著的亞瑟,第一次開口,打斷了潘德拉貢的講述。
將要揮出的下一劍停了下來,潘德拉貢的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呵,努力的天才嗎?」
「沒錯,努力的天才。」
抓住了這次破綻,亞瑟快速的調整了姿態,搶先揮出了一劍。
極速魔法的術式一閃而過,驟然加快的斬擊,幾乎是在瞬間便來到了潘德拉貢的面前。
「鏹!」
「因為足夠努力,所以理所應當的有回報,只是看不到他的努力的他人、武斷的用天才一詞來稱呼他。」
在這驟然加快的斬擊下,潘德拉貢手中的細劍格擋著、些許碎片飛濺。
速度即是質量。
「有意思呢,我似乎被說服了。」
以右腳為軸,潘德拉貢逆時針迴轉著,躲過了又一次斬擊,俯下身子、反握著的細劍自下而上刺向了亞瑟。
「當、吱——」
刺耳的摩擦聲在這片安靜的空間中響起,尖銳的劍尖被對方的劍脊擋下、偏斜的刺擊變成了刮擦。
「總之,少年無法忘記少女的名字,他一直想要找到那位少女,好好的向她道謝,然後盡己所能的保護好那純真的笑容。」
左手撐著地、猛的向後躍去,潘德拉貢躲過了又一次自上而下的斬擊,他站起身子,手中反握著的細劍劃出了一個圓潤的軌跡,換回了正握的姿勢。
「當少年再一次的遇到了少女,他嘗試著這麼去做了,只是看起來他做的還不夠好。」
「一直到後來,發生了一場可怕的災難。」
「刷——」
這麼說著的潘德拉貢,猛的揮出的斬擊上,明明沒有任何術式的痕跡,但是蒼炎還是化作了新月,斬向了亞瑟。
「他敬愛的老師被不知名的敵人所殺死,只剩下他獨自一人應戰可怕的巨龍——啊,不,還有那些可敬計程車兵們。」
「他做出了艱難的選擇,他舉起了老師的遺產,殺死了那不知名的敵人。對,那把聖劍。」
逐漸變得洶湧的蒼藍色火焰,灼燒著潘德拉貢,他的右手逐漸的變得焦黑,碳化的血肉一點一點的脫落,顯露出了其中粉色的骨骼。
「那把差點把他燒成灰燼的聖劍。」
「不,不對。」
閃避開了迎面而來的蒼炎,亞瑟雙手緊緊的握著細劍,同樣燃起的蒼炎將他的手灼燒的發黑,就連身上的皮革也變得捲曲。
「他並不是獨自一人,他還有一個同伴。」
「咔嚓。」
兩把細劍又一次的撞擊在了一起,亞瑟手中的這把細劍,貞德所贈送的、以往總是堅硬無比的細劍,第一次的出現了豁口。
「啊,我知道,是那個少女,她來幫助少年了——」
「——但那是更晚一些時候的事情了,亞瑟,不要著急,讓我把故事講完。」
爆燃而起的蒼炎,照亮了周圍的大片黑暗,也照亮了那具倒在地上的傀儡。
由不知名的金屬鑄成的傀儡上,雖然佈滿了蝕刻的術式紋路,但依然很光滑的外殼,反射著蒼藍色的火焰,也映照出了火焰中的兩位劍士。
「那位少年握著聖劍,竭盡全力的揮砍著,那是他這一生中的頂點,他的心、他的靈、他的身體,意念合一,在他唯一擅長的極速魔法的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