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信口開河的報應吧!薛家的出往國外的貨物不知被誰給扣押了。
“金陵那批茶葉到底出什麼狀況啦?咱們不是計劃好要將其運到海外去售賣的麼?怎地突然就被扣押下來了啊!”
說話之人滿臉焦急之色,正是薛家薛蟠。只見這時薛寶珠抬起頭,緊緊盯著面前的大哥薛蟠。
薛蟠一臉懊惱地搖著頭,額頭上甚至冒出了些許汗珠,顯然也是對此事毫無頭緒。
他一邊擦汗,一邊急匆匆地開口道:“哎呀,妹妹呀,哥哥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咋回事兒啊!這不正想跟你商量商量該咋辦嘛。
要不……咱乾脆直接帶人打上扣押我們家貨物的地方,叫那些傢伙把吞進去的東西給老老實實吐出來。敢動我們金陵薛家的東西,簡直活的不耐煩了!”
聽到這話,薛寶珠不禁皺起了眉頭,秀眉緊蹙之下更顯憂慮。
她略微沉吟片刻,緩緩說道:“大哥,萬萬不可如此衝動行事。據我所聞,此事背後似乎有人在暗地裡搞鬼,而且據傳還跟上頭有些關聯。”
說到這裡,薛寶珠的目光變得銳利起來,彷彿能夠穿透重重迷霧看清事情真相一般。
薛蟠聞言卻是一愣,下意識地撓了撓頭,難以置信地反問道:“不會吧?天子腳下,天家怎會做出這般勾當來?”
然而面對大哥的質疑,薛寶珠只是冷冷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沉聲道:
“哼,這世上之事又有多少是能說得清楚明白的?上頭一直以來對咱家的種種打壓,都是不聞不問、模稜兩可之態。
如今這批茶葉無端被扣,只怕其中貓膩不少。依我看,我薛寶珠此番必須得親自返回金陵一趟,好好查探一番這當中的虛實才行!”
主意已定,薛寶珠便開始著手準備行程。為了不引人注目,她特意裝扮成一名少年公子模樣,就此踏上了前往金陵的路。
不想陰差陽錯之下,竟讓她結識了趙家的一個紈絝子弟。
薛寶珠立即就開啟了彩虹屁模式,將對方捧得頓時就誇下海口,定要讓她見識見識他們趙家的商船是如何奢靡豪華的。
薛寶珠道:“那就多謝趙兄誠意邀請,讓王寶長長眼界,王某感激涕零!”
忘了說了,她的化名王寶,通俗不!
薛寶珠大張旗鼓地混跡在趙家龐大的商隊之中。
她一路上都保持著高度的警覺,生怕自己露出絲毫破綻。這支趙家船隊果真是名不虛傳啊!
那船隻行駛在暗沉的江面上。
遠看一艘艘停泊在碼頭之上的船舶,竟像是一群沉睡中的巨獸,安靜卻又可怕之極。
船頭高高昂起,仿若即將破浪前行的兇獸。
一旦船帆揚起,那帆布便在微風中鼓動起來,欲要揚帆起航,勢要將同行者甩到身後。
如果他們薛家是他們趙家身前的船,氣勢洶洶的趙家勢必會衝上去,直到撞沉它為止。
船隻的舷邊還懸掛著鮮豔的紅燈籠,當船隻隨著水流微微晃動時,這些燈籠也會隨之輕輕搖曳起來。
紅色的光影倒映在水面上,朦朦朧朧,如同一幅靈動的水墨畫,給整個江面增添了一抹迷人的色彩。
船隻來來往往,穿梭於河道之間,繁忙而有序。它們似乎承載著這條河悠久的歷史記憶以及對未來美好的憧憬和希望。
在這片水域之上,它們見證了無數人的聚散離合、歡笑淚水,成為了這兒的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趙家人整日沉浸在美酒佳餚和歌舞昇平之中,肆意地揮灑著大把的金銀財寶,彷彿這些財富對他們來說只是微不足道的數字而已。
然而,儘管周圍的環境如此奢靡喧囂,好似安全無虞,但薛寶珠始終沒有放鬆警惕。
她那雙敏銳的眼睛,始終默默地觀察著每一個可能存在異常的地方。
終於有一天,當商船緩緩行駛到一片幽靜偏僻的水域時,一直看似悠閒自在的趙家人突然間變得神色緊張起來。
薛寶珠見狀,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疑惑。她不動聲色地坐在了一個不為人注意的角落裡,靜靜地窺視著事態的發展。
就在這時,只見幾條黑影如同鬼魅一般躍上了船頭。
為首的那個人身材高大威猛,他面無表情地從懷中掏出一塊金光閃閃的令牌模樣的東西,遞給了站在甲板上迎接的趙家人。
那趙家人一看到這塊令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連忙恭恭敬敬地將這群神秘人請進了船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