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知鳶一想,對陸昂道:“那你還是睡樓下吧。”
與其不方便自己,還是讓陸昂不方便吧。
而且,陸昂完全可以不用住在這裡。
本來就是假夫妻,哪裡需要住在一起呢。
陸昂:……
他頗有些幽怨和無語,“小丫頭,你也太狠心了。”
陸昂揉了揉眉心,對吳管家說道:“你跟傭人們說,早上安靜點。”
凌晨三四點就開始折騰了。
誰受得了呢。
吳管家哎了一聲,“小陸總,莊園人多,又不是鬼,怎麼會沒點動靜呢。”
鬼都有動靜呢。
陸昂面無表情,“吳叔,我是什麼地方得罪你了,我說一句你就要諷刺我一句?”
吳管家:“不是的小陸總,我是本著實事求是說話。”
夏知鳶說道:“莊園這麼多房間,換到其他樓層呢。”
不一定就一定要住在一樓。
吳管家笑著對夏知鳶道:“這是老爺子的安排。”
“哦,那就這樣吧。”夏知鳶就放棄了幫陸昂。
陸昂:“……你就不能多幫我爭取爭取呢?”
他一邊說話,一邊伸手拿碟子裡的甜點,夏知鳶看到他的無名指上,戴著一個戒指。
婚戒。
她愣了愣,問道:“你怎麼戴著這個戒指?”
陸昂看了看戒指,“哦,你說這個啊,我戴著,反倒是你,從來不戴。”
夏知鳶默了默,她記得陸昂戴著的是洛風禾給的戒指。
什麼時候戴上了婚戒?
夏知鳶一時間心情複雜,陸昂的種種行為,真的讓人感到疑惑。
亦或者是她想得太多了。
她呵了一聲,“你睡死在一樓吧你。”
說完轉身上樓。
陸昂:???
他擰著眉頭看著她背影,有著深深的疑惑。
蔣司南不就是討乖賣巧麼,喜歡示弱麼。
為什麼他不行?
為什麼夏知鳶是這個態度。
陸昂煩躁,思索間捏碎了手裡的甜點,一堆碎屑。
糖黏膩在指尖,陸昂感覺更煩了。
他站在起來,從房間裡拿了東西,上樓敲響了夏知鳶的門。
夏知鳶開門,看到是陸昂,立刻就掛上了鎖鏈鎖,從縫隙問陸昂:“你有事?”
“把門開啟說話。”
就是探監也能看個全臉。
這樣說話算什麼呢。
“不開,你有事就說。”
以前覺得陸昂是個紳士,對她不屑,但發生了上次的事情。
夏知鳶就不那麼覺得了。
陸昂是男人。
有著遠超她身高和力氣的男人。
“行吧,你出來,我們站在門口說。”陸昂也不勉強,讓夏知鳶出來。
夏知鳶想了想,從屋裡出來,問道:“什麼事?”
陸昂遞給夏知鳶兩根小金條,“送給你。”
“為什麼?”
“請你幫忙,換個房間。”
夏知鳶看著兩根小金條,問道:“你不是覺得,什麼事情都能用錢搞定呢?”
“兩條不夠嗎,五條呢。”陸昂揚了揚眉毛說道。
“兩條確實少了,之前都是給五條。”
夏知鳶深呼吸,“六條,不七條。”
陸昂扯了扯嘴角,“夏知鳶,你自己算一下,一根一百克,七條是多少。”
夏知鳶卻說道:“你不是說,錢什麼都能辦到,可就是換房間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呢。”
“這麼大的代價都換不了呢。”
陸昂哈了一聲,“那你是覺得,我非換不可呢,一樓也不是不能住。”
“那你接著住唄,幹嘛要換。”夏知鳶歪了歪頭,看著他說道。
陸昂深呼吸,“你就是生氣車上的話,我跟你道歉。”
夏知鳶又問道:“你錯哪了?”
陸昂:……
“夏知鳶,你過分了。”
他眉眼閃過煩躁和窘迫。
“道歉卻沒點誠意,連跟人道歉所要面臨的窘迫都不能面對,算什麼道歉呢?”
“道歉的意思,是表達歉意,允許對方以同樣的方式反撲你,接受別人對你的情緒。”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