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仙君令,要給沈衣……”
向宜君被五個舞者團團包圍著。
即便他的心神已亂,卻還是能記得有些重要的事情。
黃袍女人已經逼到了他的面前,正將他的頭強迫抬起來,讓向宜君被迫與她對視。
仙塵衣進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這樣的場景。
數十個人圍著個向宜君要撬開一個二愣子的嘴。
最先注意仙塵衣與顧蒼九進來的人是兔兒臉。
不等黃袍女人吩咐,兔兒臉便已經衝過來想要與仙塵衣對上。
仙塵衣吩咐顧蒼九躲好後就直接召出歸無劍出手了。
顧蒼九看了看這紅絲陣的格局,很快已有了對策。
“陣紋是那幾個跳舞的女人,砍他們的手。”
指點過仙塵衣方法後,顧蒼九就敏捷地找好自己的位置,保住了仙塵衣之前遞給他的母劍。
仙塵衣動手往往都很神速,經顧蒼九提醒,三下五除二就將那兔兒臉打倒。
歸無劍力斬而下。
圍著向宜君的舞者其中一人便被劈成了兩半。
頓時血花飛濺,溫熱的液體落在了向宜君的臉上,他的眸中一閃清明。
黃袍女子被一半碎屍壓著,眼見大事不妙,當下就想腳底抹油開溜。
悠悠轉醒的向宜君卻不給他這機會。
子劍自向宜君的身後劍鞘出劍。
刀光劍影間,向宜君猩紅血眸隱顯。
他的腦中漸漸恢復意識。
他想起來自己現在身處何方了。
他之前追著顧蒼九直上上三樓,本來準備強追的。
未曾想他還未劈開那天花板,就被一個紅狐臉的侍人攔下了。
那人正是被九玄捅破了身份,匆匆逃竄上樓的仙塵衣。
仙塵衣根本懶得給向宜君解釋什麼,一見面就把子母劍丟給了向宜君。
“行了,我是沈衣,你總認得你的劍吧,現在你就滾下去當做無事發生,哄住那個樓主。”
向宜君是與仙塵衣有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的,這一對上話,他心下其實已經信了幾分。
即便向宜君不知道仙塵衣想幹什麼,但當“沈衣”這個名字出現,他都會無條件聽話。
仙塵衣很清楚這一點,向宜君也從未將這一點點明。
即便向宜君心中還飽含著對沈衣欺騙自己多年的怨恨,但當沈衣對他下達命令,他還是會聽從。
這是子母劍的羈絆,也是向宜君當年對沈衣許下的承諾。
他將永遠信任沈衣。
圍成一圈的舞者們被仙塵衣給劈散開了,都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
向宜君意識回籠,操控子劍攔下了黃袍女人的去路,又從儲物囊裡取出了一根縛妖繩。
看似普普通通的繩子自向宜君的掌中飛出,將黃袍女人捆住了,緊跟著繩子又好似無盡長度一樣延伸出去將倒地的舞者都捆住了。
仙塵衣收劍,知道一切已經塵埃落定。
“這些妖族久居不夜長樂街有些日子了,拐了有些人,我那有些線索,你順著查吧,我要單獨跟這個女人問些事,其他的妖你就照常辦理就行。”
仙塵衣拉走了黃袍女人。
向宜君點頭髮了宗門訊息,靜靜看仙塵衣離開,竟是沒有像之前那樣大吵大鬧了。
顧蒼九在左右瞥了一眼兩個人沒有對上過的視線,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在裝陌生人。
仙塵衣提走了黃袍女人上樓,找了個還算完整的房間。
他沒攔顧蒼九,顧蒼九便進去了。
“說吧,我的行蹤,誰告訴你們的,或者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黃袍女人被仙塵衣扔在了地上,眼下滴溜溜地轉動著。
顧蒼九跟著進來,靜待著仙塵衣問完話。
“快說吧,這裡有人想要你的命,你把我哄高興了,我還能保住你。”
仙塵衣單膝跪在女人面前,捏過了女人的下巴。
妖族的人或許都有幾分自命不凡的骨氣,或者說上古的族群都有那麼一點高貴感,似乎都不怎麼在乎生死。
反正仙塵衣現在看來的上古妖族和聖界人,都是那個架勢,雲飄渺除外。
女人與仙塵衣對視,滿眼的不屑與輕視,根本不將仙塵衣放在眼裡。
這種嘴硬事多的人跟顧蒼九那是一樣的,都挺煩。
仙塵衣自從上次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