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娥就不太樂意審問這種人了。
現在又碰上，他深吸一口氣，直接把人撂開了。
“殺了吧。”
仙塵衣將金鈴拋還給了顧蒼九，讓他動手。
顧蒼九接手金鈴，不為所動，沒動手滅妖，只是用金鈴將那黃袍女人收了。
“師尊你都沒問出來，怎麼不問了？”
仙塵衣沒理會他，走了。
樓中向宜君已經著手清掃所有妖物了，乍見仙塵衣下樓離開，他又忙不迭的貼過來。
“你為什麼要躲我，沈衣，我能認出你……”
向宜君拉住了仙塵衣的手。
仙塵衣下意識地躲開。
“我也想問你為什麼一定要窮追不捨呢？”
仙塵衣已經走到了鳳舞樓的門口。
向宜君沒把人抓住，泱泱地開口：“我沒有窮追不捨，我只是希望你能把當年的身份昭告天下，你既然是沈衣又為什麼要躲，神女點名道姓要你做命定之人，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人也就散了。”
“但那些散修其實都在等你，就算你當時跑了，他們也還信你，你只要回去，你隨時都能領著他們前進。”
仙塵衣眉頭緊蹙，心頭像是被什麼擰了一下，他逃也似的開溜。
向宜君卻迫切的想要攔住他，一個箭步上前抓住仙塵衣的雙肩。
二人雙目相對，近在咫尺。
“是有些人跑了，去投奔大宗門了，被大宗門撿走了，但那一夥散修沒有散，你做高高在上的仙君太久了，你不知道，三方洲、四方洲的散修都將你奉若神明，他們急需一個領頭人，這個人就是你，你是神女欽點的散修盟主，所有人都在等你。”
“沈衣！回頭看看吧，你的身後有很多人在追隨你。”
顧蒼九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向宜君苦口婆心的聲音不小，顧蒼九在樓上將一切都聽進去了。
置身事外的他，並不需要怎麼了解這些，他的死期其實已經快近了，但他還是駐足的聽了這麼一耳。
樓下的仙塵衣一臉想死想逃聽不進去的死樣。
樓上的顧蒼九饒有興趣的看著，心裡頭已經在推測自己這位師尊瞞著多少人幹了多大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