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教授是吧？”沈燭南似笑非笑。
“誒，這麼叫鄙人太不合適啦，”張灝嘴上說著不合適，但言語表情上卻看出來對方樂開了花，“叫我老張，老張就行。”
呵呵噠。
沈燭南冷笑一聲。
【007，給我開啟面板，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張家人在我面前裝模作樣。】
【好嘞。】
007把面板開啟。
【張灝（一個非正經教授？）
（真實身份:？？？）
（奇怪的人）
特質:？？？？】
沈燭南:……
【你在和我開玩笑嗎？】
【沒有啦，】007眨眼，【系統說是特別人物哦～真實身份要自行解鎖。】
【……行吧。】
沈燭南嘆氣。
再怎麼說，他那個時候也應當認識絕大多數的張家人。
這個張灝看著老，實際上仔細觀察脖子，能看出來細微的人皮面具的痕跡。
他那個時代的人應該都記得吧？
沈燭南有些困惑。
那這個人……難不成是張家的新生代？
小輩，照看著點。
沈燭南的眼神裡帶上了一絲慈愛。
就是他要是能把這個看著有些令人不適的人皮面具去掉就好了。
*
南海的風景很美。
就是這風景有多美，這海域便有多危險。
阿寧找的船老大並不願意出行此次航線，不過想來也能理解。
“不行，風浪，太大，船小容易翻……”
船老大的普通話顯然不熟練，和打字機一樣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
“加錢。”
“不……行。”
“兩倍。”
“這不是，錢的問題。”
“三倍。”
“真的，不行。”
“四倍。”
“……”
“五倍。”
船老大沉默的樣子已經讓所有人都看出來他心動了。
“六倍。”
“……成交。”
“我們要即刻啟程。”
沉默的船老大聽到新任老闆的要求，起身走向自己的船員開始動身準備出發。
“錢的問題？”沈燭南含笑看向阿寧。
“有錢能使鬼推磨，”阿寧淡淡的回答著，“你的東西自己能收拾嗎？”
吳邪也給了沈燭南一個眼神:“要幫忙嗎？”
“沒必要，”沈燭南擺手，“孤家寡人一個，沒什麼要帶的。”
張灝沉默地看著三人的回答，盯著沈燭南沒有出聲。
為什麼，會覺得有點眼熟？
好像有一種脫口而出的衝動，但又不知道究竟想要說的是什麼……
*
“晚上好，先生。”
深夜，船員都進入了夢鄉。
吳邪和阿寧也早已在船艙裡休息，準備著後面幾天的鏖戰，但此刻甲板上除了守夜的人，倒還剩下了兩個並不應該現在出現的傢伙。
哦，或許還要多一隻可愛的小鳥。
“晚上好啊沈先生，”脫口而出的一瞬間張灝有些挺停頓，但轉而又看起來很高興的和沈燭南套近乎，“你也來觀賞這美麗的風景嗎？哦，這片海域很美，我記得我曾在賽恩斯上看過，那個……”
“教授先生，”沈燭南似笑非笑地轉頭看向張灝，“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沈先生這是哪裡的話。”張灝一本正經的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