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哪裡的話？需要我說的更清楚嗎？”沈燭南選擇更進一步，“東北話嗎？”
“……沈先生這個玩笑可不好開啊，鄙人，這是地地道道的中原地區的人，哪裡曉得這東北話嘛。”
“真會開玩笑。”沈燭南忍不住吐槽。
還在咧著嘴笑的張灝發現沈燭南一直嚴肅的盯著自己，也漸漸的低下了自己的嘴角。
“什麼意思。”張灝冷冷的說。
“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沈燭南突然貼近，一隻手按在對方的脖子上，“你看，怎麼這麼不仔細呢？”
張灝:？！
學者迅速往後退一步，一隻手條件反射的抓住沈燭南手腕的脆弱處，捂住自己的脖子。
“你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呢？”
“裝瘋賣傻，”沈燭南眼睛眯起來，“不想說就算了，你家長哪位……罷了，等回去以後再說。”
說完，沈燭南在張灝的目光下回房，後者久久地盯著房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當家的，好像查到了。”
在持續了將近一週的時間，解大終於把資料遞在瞭解雨臣面前。
“好，麻煩了。”
解雨臣拿到資料開始看，越看越心驚。
【名字:？？？
年齡:？？？
職業:？？？
生平:？？？】
一個人，只要他曾活在這世上，不可能沒有痕跡。
解大的水平他是相信的，沒有什麼東西能這麼滴水不漏的瞞天過海。
可是這個人，沒有任何蹤跡，沒有“活在這個世上的痕跡”，就好像是硬生生變出來的，連家庭情況都一無所知。
“這是？”
“抱歉當家的，”解大有些歉意，“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這確實是……怎麼說呢，就是，調查的結果。”
不存在的人？
而且最近唯一的痕跡，只有從長沙出發到北京的軌跡。
他又是怎麼如此迅速的從不同省份間轉移的？
“雖然不清楚這個人……”解大補充道，“但是，或許九爺方面，會有一些痕跡。”
解大重新拿上來一份資料。
是當年另一份字據。
“家主，我們查到，這個人，他跟著一個國際海洋公司去了西沙。
據我們所知，吳家的小三爺也跟著去了，聽說原因是吳家三爺此前去了西沙，但是沒有回來，小三爺才親自前去。”
聽到吳邪的訊息，解雨臣意識到有些不對。
吳邪……吳三爺……
西沙……
西沙？
“然後，我們知道了，那個人，自稱‘沈燭南’。”
解大說完以後，神情變得怪異起來:“但是很奇怪的一點是……”
“什麼？”
“那個，字據。”解大輕輕咳嗽兩聲，示意解雨臣看去。
上面寫的很明確，解家的交易，以及份額。
但是落款處，明明白白的寫著三個字。
【沈燭南】
“是我想的意思嗎？”解雨臣嚴肅的看向解大。
“是，家主，”解大似乎也感到震驚，“如果這麼說，如果這個人沒有造假，那麼當年和九爺交易的人，就是他。”
“但是，他很年輕，就好像時間從沒有給他帶來過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