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潑打滾的作用就是鬧得人家丟不起這個臉面,可是讓汪家女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鐵軍小小年紀竟然絲毫不害怕,甚至還敲鑼打鼓起來。
汪家女人愣在了原地,喬家鋪子的眾人更是開始指指點點。
場面一時間尷尬了起來,就在這個時候,汪家的人群之中忽然喊道:“張鐵軍!你個王八蛋!你們張家竟然膽敢惦記我們汪家的傳家寶!把東西給我交出來!”
一個寸頭大漢一把將張鐵軍拎起來怒道:“你再多廢話一句,我就弄死你!”
眼瞧著要出人命,剛才還在看熱鬧的喬家鋪子眾人立馬喊道:“住手!”
張鐵軍卻攤開雙手,將胸膛露給寸頭大漢:“各位鄉親,大家做個見證,如果以後吃了官司,咱們也好有話說,這可不是我想著先動手的。”
“你哪來這麼多廢話!”寸頭大漢抬起手便朝著張鐵軍臉上打去。
勢大力沉的一擊夾雜著呼呼風聲,不少膽小的村民甚至都閉上了眼睛。
可是下一秒,結果卻是大相徑庭,本應該捱打的張鐵軍面無表情,可打人的寸頭大漢卻是臉色陰沉,因為他的攻擊被徹徹底底擋了下來。
張鐵軍雖然年幼,可是整天跋山涉水,動不動就扛著幾十公斤獵物來回奔跑,力氣早已經遠非常人可比。
扣住寸頭大漢的手腕關節,輕輕一扭,一陣堪比殺豬一般撕心裂肺的喊聲便撲面而來。
吃痛的寸頭大漢咬緊牙關,青筋暴起的他大汗淋漓,張鐵軍的手好像鉗子一般緊緊卡住了寸頭大漢的拳頭。
汪家女人見到這一幕一直嚎叫的嘴也立馬緊閉,這時候的她才意識到好像張鐵軍剛才一直留給了自己面子,不過如果現在自己退縮,恐怕下一次自己過來的時候都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哎呀媽呀!殺人啦!有沒有人管管啊。”
汪家女人一邊鬼哭狼嚎著,一邊用手不斷拍打著地面,一副哭墳的模樣兒。
“哼。”張鐵軍不屑一顧的鬆開手,終於掙脫的寸頭大漢用力向後一倒拔的時候,沒有控制住力量,直接一屁股摔倒了地上。
汪家其他人見狀也反應過來,立馬將寸頭壯漢給拉住。
而在這個時候,張雲朵也一路狂奔過來,直到看見場面沒有惡化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鬧了半天終於見到主要人物的汪家女人深呼吸一口氣,不但不收斂,甚至還指著張雲朵大聲喊道:“就是你,你拿了我們家的鎮宅之寶,我和你拼了。”
說著汪家女人就朝著張雲朵撲了過來,卻被喬家鋪子眾多村民給攔住。
張鐵軍這些日子給村裡的人送了不少東西,人心都是肉長的,自然是不願意看著張鐵軍受難。
“把她給鬆開。”張鐵軍將頭一扭:“各位叔叔大爺的好意我心領了,今天我請大家夥兒看出戲,我看她接下來怎麼唱。”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也都愣住了。
一群山民對於解決鬧事的處理經驗自然是沒有,張鐵軍原來可是在聯合國維和的時候看到過不少地區當地武裝執行過任務,對於這種情況的處理辦法一般只有兩種,第一種就是暴力壓制,用武力驅散人群,這種辦法在這個場合無法使用,只能夠採用第二種了,那就是擴大矛盾,將矛盾激化,引起輿論風波。
張鐵軍這一招就是欲擒故縱,不搭理這一套張鐵軍這一下便讓汪家女人捏不住把柄了。
不過汪家女人也不是吃醋的,既然硬秤砣自己啃不動,那就把矛頭轉移到軟柿子上。
“張雲朵,你別以為有孃家人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汪家女人軲轆一聲從地上爬起來,開始指著張雲朵的鼻尖就開始破口大罵。
張雲朵語氣有些低沉,這麼多年一直受氣讓她的脾氣多少有了一些更改。
張鐵軍一手將姐姐摟在身後,冷哼一聲:“我姐姐的事情,我還沒有去找你們,你們到來找我了,既然這樣那咱們就說道說道,我姐在你們汪家那麼多年,你們二話不說就把我姐姐趕出來了?”
“那是你姐姐有黴運!”汪家女人立馬辯解道。
“好,既然有黴運,那我也不再和你們狡辯,你們汪家的那個什麼破寶貝,我們家一點都看不上,如果我找到了一定會給你家送過去,但是我現在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姐姐從現在開始和你們汪家沒有一點關係!”
張鐵軍說完,張雲朵愣住了。
自己弟弟今天能夠這麼替自己這個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