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事兒你去問我哥吧!我可不敢替他說!”
樑子墨沉默了,他問程渡?這要怎麼問?
程珈接著又說:“一年前我哥為了一個男生當眾出櫃,可把我爺爺氣的住院!後來爸媽也是著急上火
,想著我哥都26了還沒結婚,就給他安排相親同性,我哥這人倔的很當然不肯!回家次數越來越少,後來和你聯姻之後差點被我爺爺從程家族譜上除名了。”
樑子墨:“……”
“哎呀,看我這嘴漏的,對不起啊嫂子,我本來不想跟你說太多的,你還沒回來呢就讓你對家裡印象不好!不過嘛,你有我哥就夠了,爸媽和爺爺那邊有我哥替你擋著呢啊!”
程珈點到即止。
電話已經被結束通話,樑子墨還沒緩過來。
他不是聽不出來程珈故意給他抖訊息。但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原來程渡心裡另有所愛。
難怪不跟他辦婚禮,不帶他回家見長輩。
原來程渡不是對他沒感覺的,是因為討厭他,他佔了他心上人的位置。
他心裡莫名有些難受。
明明上次誤會他包養小三的時候已經給自己做好了心裡建設,不在乎,才是他對這段婚姻的態度才對。
可為什麼現在又感覺心裡又漲又澀?
他用火鉗夾起一團柴火丟進灶臺的火堆裡,但因為長時間沒塞柴火進去,火熄了。他重新用打火機點燃一個草把丟進去引火。
某一刻的心情如同被大火烤著,但因為柴火淋了雪,溼漉漉的燒不著的柴火。
如果強行點燃,就會像現在這樣,滿屋子都是煙,燻得人眼睛酸澀,睜不開。
夏禹看見廚房冒出來煙,趕緊闖進來,將樑子墨拉出來。
“我靠,墨哥你幹嘛呢?這房子新建沒幾年可別燻毀了!”
樑子墨被燻得咳嗽好幾聲,趕緊開啟廚房窗戶通風,外面風大,煙霧沒一會兒就飄出去了。
樑子墨眼睛被燻得紅紅的,說:“這淋過雪的柴火還是不行啊,點不著。”
夏禹:“那我去給你找點乾柴,等著!”
可乾柴找回來,菜已經抄上了,接替了燒火這一職的夏禹還是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他塞了一個柴火進去,說:“墨哥,你怎麼了?一句話都不講,你這樣我不習慣。”
難得他這個神經大條的大直男都能感受到樑子墨低落的情緒。他回過神來,趕緊將快炒糊的菜盛出鍋。
“沒怎麼,可能是昨晚沒睡好。”
夏禹:“……”
他這麼好騙嗎?
但他懶得探究男同的內心世界,沒像以前那樣刨根問底。
“好吧!”
然而,八卦之體的他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問,“墨哥,你就跟我說唄,小弟我願意當你的傾訴樹洞!我想聽!”
樑子墨想給他一鍋鏟。
隨即,他開了句玩笑話:“我要離婚。”
夏禹:“啊?不是?為啥啊?”
樑子墨好笑的瞪了他一眼:“他心裡有人,跟我結婚是被逼的,就是這樣。”
好大一個瓜,好大一齣戲!
遠在鶴山市的程渡又打了個噴嚏,林特助聞聲又端著感冒靈進來:“哎喲程總,您看,上班又累著了!要不今天就上到這吧!”
程渡:“……拿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