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養的,改天讓人送到你那兒去,多養個女人而已。”
程渡指間彈了彈菸灰,冷然道:“我沒打算要。況且,就算他能生,那也要他點頭才行。老爺子,這事兒你不必瞎操心,安生歇著吧。”
對面啪的一聲摔下茶杯,擺起長輩架子:“混賬!你還頂嘴!既然如此,你這輩子都別想帶他回來!”
“多慮了,從沒打算讓你們見他。”
程渡將煙丟進菸灰缸摁熄,隨即起身離開。
開啟門,就瞧見程珈程延趴在一旁欄杆上假裝很忙的撓著頭。
程渡抬步離開,離開的背影身形頎長挺拔,他身上總是帶著那股不容置疑,無法撼動的氣質。他生於漫無邊際的大海中央,沒有沉溺於海底,只因他是燈塔本身。
程珈對她這位二哥,除了又敬又怕之外,還十分欽佩。他是這個家裡唯一按照自己的意願活過一次的人,成功做到了連爺爺都拿他無可奈何,更佩服他身為一個男人,對婚姻的擔當。
只是好像他不太會談戀愛呢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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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的半過月過去,樑子墨都沒有再主動打電話給程渡。
程渡有時間的時候就會主動打給他,可樑子墨和他講話的興趣不大,每次說不到兩句就會找藉口掛掉。
但是大部分時間程渡總是在加班忙工作,樑子墨已經習慣了。
這期間還送孩子們去參加了期末考試,夏禹這兩天去學校批改試卷和寫成績單去了。雪下個不停,樑子墨就和李嬸一起待在家裡。
後來雪停了兩天,樑子墨突然接到了何蔓的電話。
“蔓姐?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何蔓在那頭氣喘吁吁地提著行李箱,站在雪地裡,大著嗓門:“你快出來接我,我來看你了!這破地方真是偏僻啊,這都能被你找到!”
“啊??”
兩個小時後的童伴之家內,何蔓儼然快要凍成冰雕,坐在炭火盆邊上發抖。
“這你都能待的住不回家住大別墅享福,子墨,你可真是個狠人。”
何蔓給他舉了個大拇指。
樑子墨給她找了件毯子披上,又端了杯熱水。
“你說這大雪天的你跑這麼遠來看我,讓我多不好意思。”
何蔓喝了口熱水:“得了吧,湯郝已經不來公司了,他備婚搞得家裡一堆事兒。你們都不在,我一個人瞎忙活多沒勁,把活丟給底下的人我正好出來溜溜!”
“是是是,我們蔓姐人最好了,為了來看我找這麼一大堆藉口。”
何蔓咂舌:“嘶,其實也不是,我對你說的那個留守兒童公益活動還是挺感興趣的……”
幾個女孩子好奇的湊上來看她。
廖雪拉著樑子墨的手,問他:“哥哥,這個姐姐也是來照顧我們的嗎?”
樑子墨蹲下來揉了揉她腦袋,笑著說:“姐姐是來玩的,你們和她一起玩兒好不好?蔓蔓姐編的頭髮比我編好看!”
“真的嗎?蔓蔓姐,我們可以一起玩嗎?”
“當然可以啦!”
何蔓今年27,看著這些小土豆們有種老母親看小崽兒的感覺,她性格開朗大方,很自然的和孩子打成一片。
到了晚上,何蔓問起樑子墨打算什麼時候回家,樑子墨說回鶴山去也不知道該去哪兒。
何蔓問起為什麼,他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和她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