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為何,在皇叔面前,自有一種壓迫感,讓他打從心眼裡恐懼。
陸洵神色冷漠,“沒事那就退下吧。”
陸景羽:“……”
灰溜溜的帶著姜阮從房間裡退了出來。
“景羽……”姜阮聲音溫柔,有幾分不依不饒。
姜川可還在大牢裡受著苦呢。
“別喊了!喊我三皇子都不管用,這件事不是我不管,是我管不了。你要去求,就去求皇叔,你覺得我能做得了皇叔的主?”
“可是姜川他才十三歲呀,明面上,你已經是他的姐夫了,難道就真的見死不救嗎?”
姜洛天也拉下老臉,噗通,朝陸景羽跪下:“三皇子,老臣求你,救救川兒吧。川兒他是侯府最小的孩子了呀。”
姜修塵死後,姜洛天獨寵姜川。
姜洛天哪怕豁出命去,也不會讓姜川有事。
陸景羽只覺得頭疼,“侯爺,你先起來。”
雖說姜洛天跪他是應該,可現在他與姜阮已經訂親,姜洛天也算得上他半個老丈人。
“三皇子,求你答應微臣,你若是不答應微臣,微臣便不起來了。”
“所以,你這是在道德綁架本皇子?”陸景羽有些溫怒。
剛才看到姜雲染和皇叔在一起的火氣,也隨著現在發洩了出來。
“老臣不敢。”
“你既然想跪,那就跪著吧。”陸景羽不悅道,他行事向來不想受人威脅,“不過我勸侯爺還是想開點,與其有跪著這點時間,還不如去大牢裡看看姜川死了沒有。”
陸景羽丟下一句話,氣沖沖的離去。
今天來侯府,他可真是自己找不痛快!
姜阮愣住了。
陸景羽這是什麼意思啊?
丟下她不管了嗎?
再說了,陸景羽在氣什麼?
房內。
姜雲染走到桌案旁,看著前兩天畫出來的功德耙形狀,看看畫紙,再看看陸洵頭頂上的功德樹……
嗯。
按照剛才的尺寸,得稍微改動一下。
陸洵則是一直看著來回忙碌的姜雲染。
他目光深邃。
剛才陸景羽協同姜阮走了之後,這丫頭就像沒事人一樣,來來回回忙著自己的事,看上去,輕鬆的就跟沒有陸景羽這個人似的。
不像是演戲。
難不成,傳言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