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回神,容絨低下頭,立刻捧起傅清衍的手背看。
“怎麼回事…”
不知何時,傷口崩裂開,無菌貼撕開,流了很多血。
剛剛不還是好好的嗎?
傅清衍乖乖回答,“可能剛才沒有清理好。”
在這雙狹長眼眸中,是毫無情緒的冷,他看著自己的傷口,長而直的眼睫落下,蓋上一小片陰影。
就…像是感覺不到痛感神經一樣,視線全在容絨的臉上。
扣的太過分了嗎?
偏執,陰鬱。
“重新包一下。”
容絨焦急的拉著傅清衍上樓處理傷口,路過吃完飯懶洋洋回貓窩撒嬌的小橘貓,還有拿著小球陪小橘貓玩的枝崽。
小橘貓好奇,“喵嗚…”
枝崽仰起小臉,“爸比。”
容絨指了指樓上,同枝枝說,“我有事,一會兒下來。”
幾米之外,林棲川正聽到了,同容絨說,“我來看著。”
“好。”
容絨第一次跑的那麼急,他一進臥室就抱出來醫藥箱。
他讓傅清衍坐在椅子上,自己眼睫都在打顫,手卻很穩的拿出藥粉和碘酒棉花,先在傷口上消毒,再仔細的擦手背上的血。
在藥粉撒均勻後,重新貼上了無菌貼。
容絨低下頭,雪白清瘦的手指壓在傅清衍的手腕上,“等一會兒再動。”
“你晚上沒有吃那些發物吧?”
alpha用膝蓋往前推桌子,右手伸出來,環住容絨的腰。
直接把小貓抱在了自己的腿上。
他回答,“沒有,我只吃了炒蔬菜。”
太突然,還是這樣的方式抱。
容貓貓想要站起來,又想到了剛剛包紮好的手,漂亮的眼睛對著另一邊的櫃子眨了好幾下,才把臉扭過來,聲音小小的說,“傅清衍,這樣不太好。”
“哪裡不好?”
“我們今天抱了好幾次了…”
眼前的alpha低下頭,用額頭蹭了蹭他的肩膀,一聲低低的,“寶寶,不可以抱嗎?”
聽起來,格外委屈。
容絨茫然的想,好像抱一下也不是很大的問題。
“可以抱…”
開口的一瞬間,馥郁醇香的勃艮第紅酒冒出來。
從腳踝漸漸往上鑽,直到無聲無息的環上側頸。
oga戴著隔離貼,又因為臨時標記的關係能夠察覺到,他的指尖往衣袖裡藏了藏,玫瑰茶也跟著有所波動。
從指尖開始…觸電般酥麻感。
不知如何形容,只覺得他正在脫離正確的思維方式。
偏向於靜謐的室內,一牆之外的海灘上正放著煙花。
煙花的光亮照在牆壁上,勾勒出他們的倒影。
整整十分鐘沒有人說話。
直到煙花結束。
alpha掀起眼皮,冷白指腹輕輕捏了捏小貓雪白的耳尖。
他捏起下頜,“絨絨,你:()病弱萬人嫌乖茶,頂級大佬離綜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