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點,房間裡陸陸續續亮起燈。
漂亮清瘦的小美人正被alpha抱著,不知何時從床邊睡到了懷裡,呼吸聲輕緩,濃密的眼睫垂著,睡顏也是很乖,柔軟的小臉壓在胸前,完全沒有什麼重量。
看了就讓人心軟。
傅清衍五點的時候起來過一次,他的睡眠時間不是很長,平常早上也有健身的習慣,去圍著小島跑了一圈,回來洗澡。
太早了,容絨還在睡,傅清衍重新躺下來,剛剛被抱了一夜的oga又摟了過來。
和他的名字一樣,毛絨絨的,像個小動物。
左手還抓著他的衣角,粘人的緊。
七點十分,節目組開啟走廊上的喇叭叫醒。
容絨的身體先動了動,再慢吞吞的睜開眼睛。
alpha側躺著,他微微闔著眼皮,“醒了?”
不是…啊…他在做夢嗎?
容絨明顯呆住了,很著急的把自己的手收起來,快速起身,耳尖跟著迅速染紅,清透茫然的眸子看向他,“我抱的你嗎?”
有點笨,張口就是,“對不起…”
小笨貓,讓他很想揉一揉。
傅清衍坐起來,理所當然的回了一句,“沒事,我休息的很好,起來洗漱吧。”
容絨鑽進衛生間,低下頭聞了聞,總算發現了衣服上的紅酒
傅清衍是換香水了嗎?
容絨五歲時發過一週高燒,黎若蕊不在意他,只讓傭人喂他吃藥。
一週後,燒的意識模糊的容絨被送到icu。
醫生氣的直罵,“你們想害死這個孩子嗎?”
黎若蕊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沒管他,還能治嗎?”
容絨進了icu,黎若蕊心疼錢,剛交了一天費用,轉頭拿起電話找容興平要錢,說容絨快死了,突然就得了重病。
容興平在國外,讓助理給她轉了一百萬。
黎若蕊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眼淚,從人工通道走出來,難得“大方”的給容絨交了一週的錢,讓保姆在icu外面守著,自己瀟灑去了。
“我學校還有課,先走了。”
“最好別給我打電話。”
容絨出院後,他的身體依舊沒有恢復正常,進而導致了容絨的腺體發育並不完善,無法像其他oga一樣清楚的感知到身邊的資訊素。
除非,是接觸性的標記。
同樣來說,他也聞不到自己的資訊素氣味。
這對正常生活並沒有什麼影響。
但在黎若蕊眼裡,他變成了一個殘缺的oga。
黎若蕊瞞下了這件事,勒令容絨不許告訴任何人。
容絨是她的籌碼,一個完美無缺的鋼琴天才更是。
這麼多年過去,容絨已經習慣了。
他一時沒有想起來,這是資訊素。
浴室內,烏黑柔軟的桃花眼看向鏡子,素白小臉上沾著洗臉的水珠,很是好看。
他又用冷水拍了拍臉,才拿起毛巾,擦掉水珠。
然後,呆了一下。
他和傅清衍睡在一起了。
他和傅清衍睡在一起了。
啊啊啊,他怎麼和傅清衍睡在一起了。
容絨蹲下來,把臉埋在膝蓋上,從耳朵燒到衣領裡,一旁的架子上還放著今天要穿的衣服。
他睡覺好像是喜歡抱著東西,這兩年是抱軟乎乎的枝崽。
今天晚上,一定要找個東西擋開!
傅清衍披上黑色夾克薄外套,搭配一條黑色休閒長褲,他敲了敲浴室的門,留足空間給容絨。
“容絨,我先下樓看看。”
一聲軟綿綿的聲音響起,“好,我快了。”
是在害羞。
節目組不負責用餐,但是會給他們留經費和食材。
每天參與節目設定的任務和遊戲,還會有相應的獎勵。
這一季的嘉賓都是行動派,昨天吃飯時間已經安排好了。
今天早上做飯的人是林棲川和費渡山。
傅清衍推開門,看到隔壁房間“虛弱”走出來的容安,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向傅清衍,“傅先生,你剛起床嗎?”
傅清衍蹙眉往後退了一步。
嗯,容安卡粉了。
傅某人答非所問:“我先下樓了。”
容安咬牙,沒見過這麼不解風情的alpha,他都這樣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