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絨的相關熱度持續發酵,特別是在容絨正常錄製節目後,“任性”的提前離場,更是促發導致網民情緒大爆發。
容安的經紀公司全方位下黑帖,在各個年齡段的軟體上引導風向,許多人都跟著來跟著發容絨的分析帖,也有人渾水摸魚蹭熱度。
從面部、行為、星座再到學歷。
[容絨一看就是壞人臉啊。]
[嘖,容家也是眼瞎領養了他,給了他這麼好的生活,一點都不知恩圖報。]
[快看,容絨還故意貼膏藥裝手疼,真會偷懶。]
[臥槽,容絨給傅清衍下了什麼迷魂藥,傅清衍還真喜歡上他了?資訊素嗎?]
[別讓我們oga背黑鍋,容絨自己做事自己承擔,看看容安和林棲川,人家兩個oga也不像他。]
每個範圍,幾乎無孔不入。
容安的職業粉絲頂著路人號帶頭,在容絨的微博下評論,在傅氏集團的賬號下質問,氣勢洶洶的,要他們給一個回應。
從容絨的霸凌影片發出開始,傅氏官方賬號沒有再出現過。
這樣的行為,也被很多人認為是心虛。
可以說是,毫無前例的網暴,在短時間內大範圍發作。
這是容安送到他手裡的,也是容絨要的。
傅氏,會議室,公關部和法務部接連換著熬了好幾天,傅總剛接手公司的時候,他們都沒這麼忙過。
不過,傅總說了,這個月,每人的獎金翻一倍,還會給他們放一週假。
給夫人打工,是比給傅總打工福利高。
特助帶著秘書部的人拎著一大袋夜宵進來,“查到原影片了嗎?”
員工伸了一個懶腰,接過咖啡,“查到了,安總剛出發。”
他感慨了一句,“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個學校的學生都在說謊。”
特助坐在電腦前,瞧了一眼詞條走勢。
容絨的話題度穩紮第一,90都是侮辱相關的內容,對方也是下了血本。
他拿起電話,給安景堯打了過去。
容城,鞍青區,一輛黑色賓士車駛入小區,停在了聯排別墅前。
安景堯穿著皮衣,衣角上掛著銀色的鏈條,腳上是一雙帶著鉚釘的馬丁靴。
他掛了電話下車,按響門鈴。
很快就有保姆出來,“請問你找誰?”
安景堯微微一笑,從口袋裡拿出名片,客氣禮貌的遞過去,“我找馮首,我是他朋友。”
“少爺還在睡覺。”
“沒關係,我們約好了,我進去找他。”
安景堯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被保姆送到了門口,聽著保姆唸叨,“少爺有起床氣,要不要我幫你喊他?”
“不用了,謝謝,我和他有些事情要談。”
他看著保姆離開,反鎖上門,隨手拿起門後的棒球杆,朝著床上沉睡的人砸了過去。
隨著吃痛一聲,安景堯拎著脖子,把浴室的毛巾揉了揉塞進對方嘴裡,直接從床上拖拽了下來。
他語氣溫柔極了,“我很忙,所以我們速戰速決。你最近很有名,聽說容絨欺負過你,對嗎?”
說完,安景堯扔掉了毛巾,等著他回答。
馮首嚇得腿抖,說話起來語無倫次的,還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噩夢,“我…你是誰…”
冷水迅速蓄滿水盆,安景堯把馮首直接按在裡面,用腳踩了下去,“別管我是誰,原影片在哪兒?”
他咬著一根菸,沒點燃,打火機忘公司了。
安景堯數著時間收回腿,看馮首狼狽的爬起來,坐在地上嗆得吐水,“我只給你十秒鐘的時間。”
“十、九、八…五…”
馮首想要叫出來,他當然有影片,所有東西都在他這裡,但他不能說出來,不然,方治和容安都不會放過他。
馮首的聲音剛冒出來,安景堯一腳踢翻在地上。
“蠢貨。”
十分鐘後,安景堯擰開水管,仔細的把手上的血洗乾淨。
他一邊給傅清衍打電話,一邊禮貌的提醒了一下保姆,“給你們家少爺打個急救電話吧。”
保姆急匆匆跑上樓,“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安景堯開車離開時,傅清衍的電話撥了回來,他用的是導演雲寺的私人電話,“找到影片檔案了嗎?”
“嗯,我把他電腦和櫃子裡的硬碟都拿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