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鋒向後面劈去。
兩人緊急之下合力抵擋,但因為姿勢原因,兩人即使擋下了,也被擊倒了。
“自己吧!”
嘴上是這麼說著,但行動上,符儀沒有絲毫準備給對手留照顧好自己機會的打算。
落地之後,踩住一人,偏轉刀刃。
噗呲。
身首分家了。
黑色的新郎禮服即使染血也看不出什麼來,只有上面銀色的花紋與猩紅的點綴才能提醒人發生了什麼。
“不!!!!!”
另一人悲痛的叫了出來。
迪比斯身形一顫,連他捂住傷口的手都有些不穩了。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重新站起來的年輕人發瘋似的向符儀衝了過來。
而這時候一眾目瞪口呆的低階貴族和官僚及其代表才緩過神來。
在場除了東道主家族以外只有一位超凡騎士在場,但他根本無意參與這一切,和這些僅僅只是代表他們主人或者本身只是平日從事文書工作的外行比起來,他是真正的內行。
,!
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在場很多人想象的那麼強。
但是迪比斯大意了,對方根本就不等他說完,一個先手就重創了他,讓他短時間內基本失去了戰鬥力。
然後那個年輕人趁著另外兩人還處於錯愕之時,極速出手,開啟了局面,讓自己沒有了被包圍圈踢的風險。
就這麼一步一步不斷的擴大自己的戰術優勢。
他根本就沒有一對多。
最多是一對二了一次。
騎上自己的馬一溜煙的跑了。
他完全可以出手干涉。
但他為什麼要呢?
自己出手也不是十拿九穩。
還有把自己賠進去的微小可能。
但如果打贏了,迪比斯重傷,長子已死,對自己也沒多大好處。
走了。
只是可惜,恐怕又一個家族的名號,要沒落了。
叮!叮!鐺!
符儀和對手過了三招。
事實證明,這兩人水平並不菜。
只是缺少生死搏殺的經驗,前後空檔和破綻太大,這才讓符儀抓住了他們的錯誤,一步一步打出了這樣的戰果。
如果迪比斯一開始別廢話,就全神貫注的動手。
如果兩兄弟經驗豐富,如同冰冷的刀鋒一樣,互相配合,在最關鍵的時刻沒有本能的閃開,和背後的兵衝上來後圍攻符儀,那符儀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但這世上沒有如果。
就像死人沒法活過來嗯~也不一定。
至少這個世界還真是不一定。
但是有這種能力的存在,恐怕也不會關注他們這些小魚小蝦的這一點爭鬥吧。
而反應過來的人群也是在慌亂中驚呼,做了鳥獸散。
莊園已經被鮮血染紅。
人們四處逃散。
原本那些還叫著讓自己的保鏢上去給符儀助助陣的傢伙此時跑的比誰都快。
“踏馬的!賤人!滾!”
稅吏一腳把自己的女伴給踹了下去。
這可不能讓她上來呀,上來了一個人就得多一份重量,多了一份重量就會跑得慢上一分。
他是真害怕符儀殺上頭了,把自己也給殺了。
就這麼原地留下一個哭泣的女人,馬車則是揚起一波塵土,飛速離開。
擋下對方武器最猛的四下劈砍刺僚。
所以你的劍勢應該用完了吧?
擋下最後一招勢頭很明顯已經將力量用盡的攻擊。
符儀發力震開對手。
他要快!
那些私兵已經快重新衝過來了!
刀把敲擊腹部,打出硬直。
正面掃擊。
對方低頭閃了過去。
不僅閃了過去,還嘗試後退,和自己人匯合。
看來是冷靜下來了。
那就更不能讓你走了!
擰腰旋刀,順勢借力。
由於刀本身的重量和這一擊過大的蓄力週期讓符儀的前搖變的有些大,給了對方預判的機會。
主要是刀和身體的重心把身形都往後帶了,太過明顯。
剜足斬!
沒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