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步後退閃開了。
沒關係。
僕步下蹲銜接橫掃千軍!
這樣一下,即使退的再快也無法完全閃開了。
前胸被帶出了一連串的血花。
這就是不穿甲的下場。
糾正還是大部分威力都閃開了的結果,要是再閃的慢一點,以刀本身的重量和鋒利度,斷一條手臂是最起碼的。
打出了一個踉蹌。
好機會!
翻身重下劈!
對手橫劍還想擋下來。
不可能的。
堅韌的劍身僅僅只是稍微阻攔,就寸寸崩碎。
這的確是一把寶劍,但這已經是它的極限了。
小兒子只能用手嘗試稍稍阻攔一下勢頭。
他的力量還不小,僅僅只是廢掉了一隻胳膊就只是半跪在了地上。
“快!!!”
“啊啊啊!!!!”
砰!
還以為殺招暫時結束,告一段落。
結果符儀重砸刀柄順勢用力下按。
一個完整的人就這麼變成了y。
“嗯!咳”
死者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那駭人的傷口,從裡面噴出了海量的鮮血。
倒地了。
兩人最後一擊時距離太近,符儀被噴了一臉,渾身赤紅。
此時離符儀最近的一個士兵,已經僅僅只有一米半了。
但是他愣住了。
不僅僅只是他,看到了符儀這麼一身後,所有人都短暫的愣住了。
符儀也有些迷,但當他的眼睛看向眼前時。
對方看著腳下的陷坑和那慘烈的現場,一句話,不說頭也不回的逃離了。
但也是有勇者的。
幾個骨幹也有動搖的,而幾十雜兵和輔兵已經開始潰逃。
但還是有人咆哮的衝了上來。
對此,符儀也沒什麼好說的。
精銳就是要有精銳的死法。
劈砍剁僚,了結他們。
“咳咳”
“喲,站起來了,迪比斯叔叔。”
符儀的語氣有一些嘲諷。
他依然捂著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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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
他還想說什麼,但僅僅只是動一下,就會加重他的傷勢,讓原本好不容易穩定的狀態糟糕下去。
“看來,我們也沒什麼能說的了。那就這樣吧,下一輩子,嗯,如果這個世界有下一輩子的話,我想應該是有的吧,做個好人。”
“你!!啊!!咳!”
刀鋒毫無懸念地貫穿了他的喉嚨。
這一擊如此的樸實無華,就像是一個普通的步兵在反騎一樣,簡單直接。
一瞬間,迪比斯似乎看見了什麼,好像是一個騎士在教授小男孩武藝。
沒什麼高深的。簡單的戳刺。
但他也沒機會再想點什麼了。
符儀偏轉刀刃,攪斷了他的脖子。
取下了他的人頭。
人頭落地,世界天翻地覆,他最後看見的是自己的無頭屍體跪了下去。
然後眼睛一黑,什麼都沒有了。
此時,莊園內已經幾乎沒有活人了,只有幾個惶恐抱頭的僕人還沒有逃走。
不是他們不想,主要是腿嚇軟了。
“唉,你。”
一個年輕的僕人被符儀給揪了出來。
“藏寶室和莊園主廳在哪個方向?”
對方給符儀指了一個位置。
“就就在那裡。”
符儀點點頭。
手一鬆。
“滾吧。”
不僅僅是他,一圈的人聽到了這句話都如蒙大赦,如同兔子一般就竄了出去。
符儀順著走廊走了過去,見到了一個老婦人。
對這個人,符儀有印象,好像是迪比斯的母親。
眼神和耳朵已經不好使了。
“孩子,是你麼,外面嗯!”
符儀掐住了她的喉嚨。
這是仁慈,讓她在什麼都不知道中離開人世。
這裡發生了這樣的事,一個老人守不住財富和土地,就這麼結束人生,也省得受苦。
符儀繼續往裡面走。
等走過一個拐角的時候,從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