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條件。
越想,盛淮安越是自信。
看來只要過了今天,顧惜就會成為自己的囊中物。
壽宴很快開始。
也不知季慕禮是不是故意的,以盛淮安的身份,原本應該安排他坐在靠前的位置,可他偏偏被安排在宴會廳最後一排,和一些不知名的暴發戶坐在一起。
顧惜作為盛淮安的女伴,自然是和他待在一起。
從壽宴一開始,那些暴發戶就忙著和盛淮安拉關係,敬酒的人一個接著一個。
原本緊挨盛淮安坐著的顧惜,很快就被擠出核心圈,甚至要盛淮安專門去找才能看到她。
“盛總。”
一個戴著帽子,滿臉堆笑的男人貼上前,擋住盛淮安的視線,他徹底看不到顧惜了。
“這杯酒我一定要敬您。”男人將酒杯貼到盛淮安面前:“以後還希望您多多照顧。”
“你是誰啊?”旁邊的人看到男人這麼諂媚地往上貼,心生不悅,“這裡還輪不到你來說話。”
男人像是沒聽到似的,非但不理會他,反而用手肘將他撞開,整個人都貼在盛淮安身前。
被撞開的人急了,抄起拳頭便和男人扭打在一起。
男人手一鬆,滿滿一杯紅酒全都灑在盛淮安身上。
盛淮安唰地站起身,滿眼怒色,環視一圈,四周瞬間安靜。
他想到什麼,第一時間看向顧惜的方向。
她還坐著,紋絲不動,只是在看到他身上的紅酒漬時皺了皺眉,起身緩緩上前:“怎麼回事?要不要去整理一下?”
戴帽子的男人不停道歉:“實在不好意思盛總,都是我不好,我不是故意的。”
說著,他拿出紙巾就要給盛淮安擦拭。
“別碰我。”盛淮安怒斥一聲,奪過他手裡的紙巾,順手擦了擦身上。
紅酒潑得太多,根本擦不乾淨。
顧惜低聲耳語:“一會兒肯定還有人要來敬酒,不能衣衫不整。去換一件吧。”
盛淮安挑眉,滿眼狐疑:“顧惜,你耍什麼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