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惜實在想不到他能有什麼事需要自己幫忙。
沒想到盛淮安面露喜色:“顧小姐這話當真?”
顧惜頷首。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盛淮安從包裡拿出一份粉色請柬,遞給她,“明天晚上是舍妹的十八歲成人禮,我想請你作為明晚的表演嘉賓登場。一來可以幫舍妹慶生,二來也是想你提前見一見我家老爺子,澄清一下那份爆料信。就是不知道顧小姐是否方便,畢竟只是一個小小的成人禮,請你登臺多少有些冒昧。”
他覺得冒昧,顧惜卻覺得詫異。
才鬧出爆料信的事,估計現在盛家所有人都盯著盛淮安和她,就等著看二人有沒有交往過密的跡象。
按說越是這種時候,盛淮安越該避嫌,最好別和她有什麼來往才對。
沒想到他非但不避嫌,反倒請她出席,還為她思慮周全,安排她當面對盛老爺子澄清爆料信一事。
做事妥帖周正,這樣的男人實在是難得。
尤其是和外面那個一比,簡直是高低立現。
顧惜笑著接過請柬:“多謝盛總替我考慮周全,那我們明晚見。”
兩人對視一笑,盛淮安從玻璃裡瞥到餐廳中三個小傢伙正怯生生地往這邊瞧,他大方安排:“明天顧小姐帶三個孩子一起去吧,人多也熱鬧些。”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兩人又說了幾句,顧惜送盛淮安離開。
季慕禮沒走,坐在院裡的遮陽棚下不知在想什麼。
顧惜也懶得理他,送走盛淮安後直接往別墅裡去。
“站住。”冰冷的聲音打斷她的腳步。
季慕禮坐著沒動,只側首掃過來:“我有話要和你說。”
顧惜冷嗤:“如果是為了探討我和顧婉清到底誰栽贓誰,季總免開尊口。”
她剛邁了一步,就聽季慕禮聲音更幽:“別和盛淮安走那麼近。不然,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顧惜頓住,擰眉看向他:“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