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還揚了揚,露出一絲淡然的笑:“喊什麼?”
他一開口還是冷若冰霜:“以前又不是沒看過。”
顧惜更怒了!
這狗男人在說什麼呢?
以前是以前,以前她是他老婆。
現在她和他丁點關係都沒有。
以前他看她,那是她在盡夫妻義務。
現在他看她,就是他在耍流氓!
越想越氣,顧惜四下環視一圈,順手抄起地上的袋子要往季慕禮身上砸。
盛若蘭眼疾手快,跨步上前攔下她:“別浪費糧食。”
顧惜頓住,這句話該是從她這個金尊玉貴養起來的大小姐嘴裡說出來的嗎?
卻見盛若蘭眼皮輕垂,目光向下,落在袋子裡。
顧惜順著掃了眼,原本惱火的面容逐漸舒緩,一抹驚訝爬上雙眼。
水晶蝦、小籠包、老顧家的花牛豆漿……
都是她喜歡吃的。
這些年顧惜在國外,一方面因為她的工作原因,必須要保持體型,這些東西她基本上都沒再碰過。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國外那種美食荒漠的鬼地方,每天除了乾巴的麵包就是更乾巴的麵包,壓根吃不上這些。
時間久到她快要忘記這些東西的味道,快要忘記自己曾經那麼喜歡吃這些……
可是,他還記得!
顧惜鼻尖發酸,抬眸看向季慕禮時,目光比之前溫和了不少。
“狗咬呂洞賓。”
季慕禮一開口,顧惜內心所有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
她擰著眉心,“你說什麼?”
“我都是替你著想,為你好。盛淮安到底是什麼人你清不清楚?大早晨衣服都不換就敢讓他進你房間?”
說到惱怒處,季慕禮單手解開襯衫頂部的紐扣,眼神逐漸狠厲:“回頭他把你吃了,你都不知道。”
一想到剛才她就是穿著這麼單薄誘人的衣服,一被之隔的和盛淮安說話,季慕禮就覺心頭火起,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燃燒。
難道她不知道嗎,這些年盛淮安禍害過多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