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有點印象,好像是顧婉清很好的朋友。
以前他也見過幾次,不過每次都是他去接剛剛和周錦慧見完面的顧婉清,兩人連話都沒說過,他現在甚至記不清周錦慧長什麼樣。
他還是沒聲音,雙目平靜如斯地看著顧婉清。
“錦慧現在在羅埠豪斯工作,昨天她偶然拍到顧惜與盛淮安進出套房的影片。”
說著話,顧婉清的眼睛又紅了:“慕禮,你知道的,錦慧和顧惜一直有矛盾。但是我沒想到她竟然這麼糊塗,居然把那個影片發給盛家那邊,還藉此敗壞顧惜的名聲,說她和盛總關係曖昧。”
聽到事情還牽扯進了顧惜,季慕禮的表情終於有了變化:“然後呢?”
“錦慧一個沒什麼背景的傻姑娘,哪裡能和盛總這種人作對?今天下午,顧惜就帶著盛總找到她,不僅讓她把影片交出去,還教她做偽證,讓她栽贓陷害我。”
啪嗒啪嗒——
顧婉清哭得更悲切,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下一下地砸落在水杯裡。
“慕禮,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她雙眼通紅,肩膀上上下下地抽搐,“顧惜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栽贓陷害我,對她有什麼好處?”
說著,她歪著身子就往季慕禮懷中倒。
季慕禮不動神色後撤一步,躲開顧婉清,眉心輕擰地盯著她:“周錦慧人呢?”
他想聽聽周錦慧是怎麼說的。
顧婉清沒能撲進季慕禮懷中,尷尬地斜撐著身子,“姐姐有盛總撐腰,錦慧哪裡敢得罪她?她把這些話告訴我後就離開了,還說估計過不了多久姐姐就要她出面作證,栽贓我。”
“盛總為了給姐姐撐腰,還表明,如果錦慧不肯聽姐姐的話,就要開除她,而且讓她在瀾城混不下去。嗚嗚……”顧婉清緊咬嘴唇,滿臉哀切,“我真是沒用,不能讓姐姐喜歡我,還害得錦慧也被我牽連。”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牽起季慕禮的手,試探著發問:“慕禮,你能不能幫我求求姐姐?我知道她和盛總關係不一般,能不能讓她有什麼不痛快地衝我來就是,別牽連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