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哪有好不好的，你畫的東西是他們願意看的，他們就喜歡。”
莫聲似懂非懂地點頭，“我不會畫畫，看二小姐畫得肯定很好。”
“聲聲你要是想學什麼就去跟哥哥弟弟們一起學，他們如今都跟著我堂弟們在那邊練武，我幾個堂弟雖然學得一般但也能教教你的。”
莫聲搖頭，“不行，我是大姑娘了，姑姑和二叔母說我不能去幾位少爺那邊。”
溫懷玉看她總是如同孩童一般，想來在山中住著，所有人都把她保護得很好，“你怎麼不能去了？靈紫和靈紅從前也會去替我監督他們學習，如今你就替我去監督她們，誰偷懶都打誰，我說的。”
莫聲眼睛忽閃忽閃的，“我想去國公練武的地方看看，從前國公來看我們就說他府中有一個很大的練武場，還能跑馬呢。”
溫懷玉早就去膩了，那個演武場她不知道在那摔過多少次。
“好啊，想去就去，你哥哥弟弟們能去你也能去好嗎？謝謝聲聲幫我這麼多。”溫懷玉手指給她擦了擦臉，要是她家人還活著，她也是個莫家唯一的女娃，是個幸福的小姑娘呢。
莫聲鼻尖很酸，她甕聲甕氣，“小姐，你真好。”
廷安悄聲流下一滴淚又很快遮掩過去。
溫懷玉老實了兩天，她沒刻意去添一把火，畢竟已經有兩批人跟太子對著幹了，不需要她操心，蕭家最近動作也很大，只是他們確實謹慎，廷安只跟到幾個出去辦事的人，總是找不到跟蕭家聯絡的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