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中午,張飛回到家裡,見二位夫人在後園逗苞兒玩耍。這張苞此時已經三歲多了,他秉承了桓侯基因,長得也是虎頭虎腦,小嘴巴還很甜。小傢伙見了父親,立刻嚷著要抱抱,張飛抱起小傢伙親了一口,鋼針般的鬍鬚把小傢伙扎疼了起來。
只見張苞拼命的要下地來,小嘴巴里還不停的叫嚷“爹爹,不要,不要!扎痛苞兒了”,把二位夫人和丫鬟使女們逗得哈哈大笑起來。張飛讓丫鬟把小少爺帶出後園,並讓她們天大的事情也不要進來打擾,否則家法伺候!
丫鬟奶媽子們將張苞帶出去之後,他們夫妻三人上了後園的涼亭,這涼亭在園中的位置一般都是修建在後園的最高處,在涼亭上可以觀賞四周的風光。再說三人來到涼亭,坐於長案之上。在高熱度之下,二妻只是穿著透明的輕紗。那誘人的身材展現在桓侯眼前。
張飛猛然間情不自禁,他與二人坐在長案之上。三人看著晴朗的天空,不時飄過的朵朵白雲,看著園中那綠茵茵的草圃,聽著不時傳來的鳥叫聲,和那一陣陣的蟬鳴。由於長期操持著大小的政務,幾乎都達到了過家門而不入的地步了。夫妻都想要重聚一刻的了。
夏侯涓輕輕的靠在他的臂膀之上,口中喃喃細語,她說要是沒有這罪惡的戰爭多好啊,一家人就可以快快樂樂在一起了。桓侯對他倆說你們放心,我們一定會創造出一個清平世界,在一片祥和之中歡度過此生的,一刻鐘後,夏侯涓說,春妹你陪陪侯爺,吾先去找看苞兒,說完就岀了後園走了。
樊迎春坐在桓侯身邊,她說侯爺,這段時間裡奴家發覺你比較忙,朝裡朝外的,莫非有什麼大事不成?張飛也不瞞她,他把即將出兵西川的事與她略說了一下。說完之後夫妻便亭中行巫山雲雨之樂。
這就是即將離別的安慰!樊氏他們攜手走出後園,這時候有人來報說劉璋派法正為使,正在廳上與主公會談。張飛便岀門而去欲會法正。
再說劉璋聽從張松保薦法正,孟達來迎請劉備為外援。當下益州主簿黃權極為反對,他分析了將劉備接入川中的利憋,認為無法安置劉備一行,以客禮待之,一山不容二虎,以部曲待之,又恐劉備不能伏低做小,所以建議斬張松而拒絕劉備。當劉璋問他曹操張魯到來之時咋辦?他只能提出深溝高壘,閉境絕塞,以待時清。劉璋遂不聽他的話,又有從事官王累也反對迎請劉備入川,並說張魯犯界是癬疥之疾,劉備入川必定成為心腹之患,不過劉璋並沒有聽信二人之言,所以才讓法正往荊州來見劉備。
法正一行來到了荊州,對門官說明本人是益州使節法正,奉主劉璋之命前來拜見皇叔。有要事稟報。門吏報與劉備,先主教引上堂來。法正上堂參見先主已畢,呈上書信,劉備拆開一看,書曰:
族弟劉璋,再拜致書於玄德宗兄將軍麾下:久伏電天,蜀道崎嶇未及齎貢,甚感惶愧。璋聞“吉凶相救,患難相扶”。朋友尚然,況宗族乎?今張魯在北,旦夕興兵,侵犯璋界;甚不自安,專人謹奉尺書,上乞鈞聽。倘念同宗之義,即日興師剿滅狂寇,永為唇齒,自有重酬。書不盡言,靜候車騎。劉備看畢大喜,遂設酒款待法正,並由雲長,翼德,孔明,士元作陪。
在席間,法正重新提起張松之言,勸劉備早日發兵圖川,並說明當前的機會實屬難得,以及人心尚穩的重要性,如果時間長了讓人識破其中的秘密,不但進不了益州,還會連累張松滿門遭戮。玄德曰“容吾商議再說”。
席散之後,叫人送法正回館驛休息,劉備獨坐沉吟。龐統進言曰“事當決而不決也,庸人也,主公高明,何多疑哉”?玄德曰“以公之意,該怎麼辦”?統曰“荊襄東有孫權,北有曹操,難以得志,益州戶口百萬,地廣財富,可資大業。今幸有張松,法正作用內應,機會難得,就像天賜的一般,主公又何必多疑哉”。
玄德曰“如今天下與我為敵的人,首推曹操了,我的行事與曹操正好相反。比如曹操待人刻薄,吾必以優厚待之;操以急,吾以緩,操以詐,吾以忠。操以暴,吾以仁,每與曹操相反,事乃可成。若以小利而失大義於天下也,雖有所成,吾亦不為矣”!
桓侯曰“吾兄以大義於天下者,弟等拜服,況處事之道,非拘一格;兄猶憶劉荊州乎”?先主曰“景升兄若泉下有靈,亦應佑備”。張飛說“兄長錯矣,劉荊州真若泉下有靈,他必然會怪兄長你的”。劉備不高興對張飛說:“我沒有一點點對不起景升兄,你說他為什麼要怪罪於我”?
張飛對他說:“兄長,你若早繼承劉表的基業,坐守荊襄,你會殺劉琮母子嗎”?劉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