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吹,她的耳朵越發紅了。
傅荒小心地護著她,怕她摔倒。
一路跌跌撞撞。
她橫衝直撞,他張皇莫措。
卻還是一不注意,讓花懸踩到了堅硬的砂石塊,她搖晃地向後倒,被傅荒一把抱在了懷裡。
花懸的頭磕到了傅荒的下巴,她痛呼著從他懷中退出,轉過身來,懵懵懂懂的,借了酒意,她忍不住下意識地伸出了手,去觸碰傅荒那張神明般的臉龐。
月白風清,就是傅荒啊。
·
手機的震動,讓傅荒清醒了過來,在看到號碼的那一瞬間,他臉色變得從未有過的嚴肅。
“查到了。”
“葉鳶屍體上插著的那支鳶尾胸針,用的針法叫作千針織。”
電話的另一頭,一字一句地彙報著。
“繼續。”
傅荒的聲音,冷靜得如同墨色深海。
“這針法已經失傳了,但全香港還有一個人會。”
“誰。”
“西貢花家,三太太,一個從江南過來的女人。”
海邊冷風,吹過傅荒的黑髮。
他站在秋末最寒的風裡,冷冷看著醉了的花懸,他的眼眸比任何時候,都更為冰冷,他又想起了葉鳶曾問過的那句話。
你知唔知,我點解鐘意鳶尾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