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2 / 4)

了,他從二層樓右邊的那間包廂走出來,於眾目睽睽下,匆匆離開。

牌子扔了,項鍊不要了,剩下傅芷獨自生悶氣。

不過現在看來,女孩兒知曉原因了,今夜的場子裡,有對陸少來說比珠寶、地位、價值都更為重要的。

陸昴並非退讓之輩,傅荒也是這個圈子裡出了名的爭強好勝之人。

如若換作別人,陸昴會抱著無所謂的心態去爭,少年如他,做什麼都是不管不顧的,道德在他眼前,不值一提。可因為是花懸,他反倒停下了。

不過,如果當真是別人,那麼陸昴,也許根本不會產生爭的心。

從小到大,他對任何事都提不起興趣。

他時常會想,自己是不是天生就如此,好像對什麼都不存在熱忱,又或許他生來就應有盡有,也就再無想要的。

陸昴並不覺得這是問題,只是偶爾也想知道,倘若有朝一日,自己當真有很想要的了,那時候的他,會是什麼模樣。

“花懸。”

少年在所有人面前,在她和她的丈夫面前,單獨唸了她的名字,差三歲,尾綴卻不加姐姐二字。

又單獨的,自顧自的,只與她作了禮貌的道別,他說:“下次見。”

不知道下次見是什麼時候,也不知道下次見面,她還會不會和今天一樣,躲到自己的身後。

陸昴這樣想道,他淡淡地笑著,保持了一點距離,帶著女學生離開了。

·

他們走出視線的下一刻,傅荒就鬆開了花懸。

久被禁錮的細腰,終於得到了解放,即使她能猜到裡面纖白的面板,必然已經發紅了一整片。

腰的罪才受完,下顎又遭了慘。

“受傷了?”

傅荒冰冷的手掌,捏住了花懸脆弱的下顎,兩側還泛著被巴掌打到腫脹的紅,偏偏這道道紅色,一到了花懸這張臉上,就連受個傷,都媚得很。

巴掌落下時,觸傷了她的嘴唇,唇被扇腫,加之之前她自己咬傷後結起的痂,如若一顆被蹂躪過的滴汁櫻桃,更深的紅,更迷人的豔。

花懸被迫得仰著頭,她骨骼被捏得好疼,眼前人厲色,他發了厲,是那般用力地揉捏著,似要將她的骨頭按碎,直到碎成一片一片,再扎進她的血肉。

而這些可怕的感覺,彷彿真的會發生一樣,閃過花懸的腦海,她怕得眼瞳睜大。

“四少,我被人打了。”

花懸賣了乖,柔聲懦氣的,可在她臉上的力道絲毫沒有減緩,反倒增重了,人們常說伴君如伴虎,傅荒大抵就是這樣恐怖的人,遍體逆鱗,防不勝防。

唇側微微揚起,他依舊無所謂的,對著花懸說:“還真是弱。”

“花懸,下次如果你保護不好你自己,也要把你的臉護好。”

傅荒惱了,也怒了,他的話語裡甚至有一絲的心疼,只不過他心疼的,是她的皮,而不是她的骨。

那張,跟葉鳶一模一樣的皮囊。

“好。”

如他所想,淚水漫進眼眶,在月亮底下,她看起來既委屈又悲傷,她是滾落進清水池子裡的白色海棠花,嬌弱欲滴。

掐一下花瓣,就能淅淅瀝瀝的,淌出潮潮的花汁兒來。

“明天去把臉修復好,你最值錢的也就是這張臉了。”他冷漠地說。

“是。”她順從地答。

傅荒看到她眼眶的紅,漸漸漫至了眼尾,著實漂亮,她穿他的衣服,她漾滿淚光,沾了委屈。

這樣的花懸,漂亮得無法無天。

花懸,你什麼時候才會真的流淚呢?傅荒忽然很好奇。

還有她藏起的秘密,他不急,他會一件一件,全部撬出來好好看清楚的。

·

“花懸,你的臉怎麼了?”

回去後,傅清歡發現了花懸臉上的異樣,又瞧見傅荒比離開時更陰沉的面色,不免有些擔心她。

前段時間有天深夜,家裡的醫生從他們房間跑進跑出的,手上拿了一堆染血的紗布,想來受傷的肯定是花懸,因為他的弟弟,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傷的。

傅四不會愛任何人,除了他自己。

“沒什麼,不小心撞到了。”

花懸淺淺地笑著解釋,傅清歡倒也瞭解傅荒從不會打女人,他連碰都不願意碰,覺得骯髒,可傅清歡更清楚花懸說的是假話。

只不過自打她嫁進來,當真吃了不少的苦。

“以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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