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叫張玉,明天我就來。”
“嗯,明天來我家吃中飯,我等你。”
張玉的心,噗通噗通跳的好快,他激動的點點頭,“等我啊。”
王秀才手提鮮魚,矗立於院門,目送著張玉那滿懷誠摯的背影漸行漸遠,嘴角的笑意愈發濃厚,久久未曾消散。
這時,王秀才的女兒王秀玉從屋內輕盈走出,瞧見爹站在門口,手中提著魚兒,臉上洋溢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爹爹,何事讓你如此開心呀?”她好奇的詢問道。
王秀才轉首望向女兒王秀玉,眼底的笑意如漣漪般輕輕盪漾,他輕輕提了提手中那條活蹦亂跳的大魚,笑道“今天吃魚。”
王秀玉望著那肥美的大魚,眼眸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忍俊不禁地捂住了嘴角,“太好了爹,你哪裡買的呀,看著好鮮活。”
“哈哈,這可不是買的,而是一位極有趣的朋友所贈。”王秀才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神秘。
“哦?是誰呀?”王秀玉的好奇心被徹底勾了起來,能讓父親稱讚為“有趣”的人,定是非同尋常。
“明日你便知曉了。”王秀才故意賣了個關子,隨後拎著那條大魚,步履輕快地邁向廚房。
準備給娘子做魚湯。
看著爹這麼高興,王秀玉心裡也高興,爹好久沒這麼高興過了。
此時張玉在回去的路上,心情格外的愉悅。
想著明天去王秀才家,他的腳步便不由自主地輕快起來,甚至不自覺地跳躍著前行。然而,當他捕捉到周圍人那夾雜著驚愕的目光時,張玉,“......”
他是莫得感情的殺手,還是個老頭子,差點丟臉。
回到家中,張玉悠然地躺在椅上,輕輕搖晃著身軀,等著許家上門。
張春花與狗子安靜的坐在一旁,陪伴著他共度這寧靜的時光。
而此刻的許家,已然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
許平端坐在主位,目光掃過家中一個個光禿禿的腦袋,眼皮不由自主地抽搐。他的臉色陰沉如水,目光如刀般刺向一旁的小舅子。
杜松那張腫如豬頭的臉龐與許平的目光相遇,眼中閃過一絲尷尬與無奈。
他輕輕摸了摸自己那腫脹不堪的臉龐,含糊不清地說道,“姐夫,我的刀……不見了。我得先去找刀,你家的事……我下次再來處理。”
說著杜松便捂著臉龐,狼狽的逃離了現場。
當杜松醒來時,臉龐的劇痛讓他幾乎無法忍受。更令他心驚的是,他的佩刀竟也不翼而飛。身為衙役,刀不僅是他的武器,更是他的身份象徵。如今刀沒了,他該如何向上面交差?
回想起昨晚的遭遇,杜松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對方是個高手,不是他可以處理的了。
一旦惹了對方不高興,他的命可就沒了,再聯想到姐姐一家那光禿禿的模樣,他更是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松匆匆離去後,許家的大廳內陷入了一片死寂。
許平的眼神在家人的光頭上掃過,心中湧起一股無名的怒火,但更多的是恐懼和不安。
一想到昨晚若是張老漢真的起了殺心,他們許家恐怕早已不復存在,他的心便不禁一緊。
“爹,我們該怎麼辦?”許勇顫抖著聲音問道,他的頭上還殘留著剃刀留下的痕跡,看起來既滑稽又可憐。
手還沒好,頭髮又沒了。
不知道張老漢是不是故意的,其他人的頭頂都被剃得乾乾淨淨,唯獨許勇的頭上留下了這樣一道醒目的刀痕。這不僅是對他們的一種羞辱,更像是一種無聲的警告。
“唉……”許平無奈地搖了搖頭,目光掠過許勇,聲音中帶著一絲寒意,“去吧,去道歉,並準備好賠償的錢。”
許家人看著許平,無奈只能答應,能不答應嗎,再不答應,命都沒了。
杜松那般強大,不也吃了大虧嗎?他是他們的依靠,如今都束手無策,他們又能怎樣呢?今日只是失了頭髮,明日或許就是丟了性命。
許家一向橫行霸道,這次卻遇到了真正的狠角色。
許平看著許勇,“勇兒,你跟我一起去。”
許勇嚇得猛地一跳,驚恐地喊道,“爹,我都這樣了,還怎麼去啊,我不去。”
許勇內心的恐懼如潮水般翻湧,那個老頭子太嚇人,他暗自發誓,此生再不會踏入那個村子半步,那個村子就是他的噩夢。
回想起舅舅那驚恐萬狀的面容,以及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