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翼而飛的刀,許勇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每一寸肌膚都在訴說著那日的恐怖。
“唉,勇兒啊,我們這次是踢到鐵板了,若是不去……只怕……唉。”許平輕嘆一聲,手不自覺地撫上自己光禿禿的頭頂,一股寒意從心底直衝頭頂,他深知,這次是真的栽了,不得不低頭認輸。
“勇兒,你別怕,有爹在。我們一起去道歉,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許平試圖安慰許勇,雖然他自己心裡也沒底,但作為一家之主,他必須保持鎮定。
想到張老漢那張陰沉的臉,許平也摸不清楚,他後面還會不會再算賬。
道歉,必須賠禮道歉,態度還要好。
以後......他看向許家人,嚴肅道,“以後不許再做這種事,要再遇到狠角色,我們怕是都活不了。”
許家人都嚇壞了,哪敢還有這個心思。
許勇顫抖著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充滿恐懼,但為了小命,還是點頭同意。
路上,許平不斷地叮囑許勇,該如何說話,該如何行禮,生怕一不小心就惹怒了那位。
而許勇也是全神貫注地聽著,不敢有絲毫的疏忽。
不聽不行啊,手斷了,疼的厲害,頭上也疼,他和爹出門都戴著帽子,不然沒臉見人。
在許平的打聽下,他和拎著東西和許勇來到張家院子門口。
看著那敞開的大門,父子倆面面相覷。
“爹啊,我怕。”
不可一世的許勇顫抖著雙腿,緊緊捏著許平的衣角,臉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