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們的想法和操作,張玉是一點也不知道。
此時的天,已經黑了。
他漫無目晃盪在村子的路上,古代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油燈也不是天天消耗起的,一般沒事,都是吃好飯隨意擦拭臉就睡覺。
除了幾聲狗叫,一般很少能聽到人的交談。
偶爾一兩家發出吼孩子的聲音。
晃著晃著,張玉就來到村尾。
他站在一處院子前,看著緊閉的院子門,“......”
原主這該死的肌肉記憶,怎麼就走到餘寡婦家門口了。
餘寡婦是小寶的娘,別看餘寡婦年紀不小,但她長得不錯,風韻猶存,引的村裡很多男子對她都有想法。
原主就是其中一個。
他經常晚上偷偷來到餘寡婦家門口,翻牆進去偷看。
打算找到機會,就直接衝進去,他想的明白,餘寡婦一個女人帶著孩子,就算有什麼委屈,也不敢說出來。
畢竟她是嫁到這個村子裡,無依無靠的,就算是被欺負的那個,她也不能怎麼樣。
村長是本村人,肯定是維護自己村裡人。
張玉無語問青天,他仰著頭,看著掛在天空的圓月。
不是那麼的明亮。
月黑風高時,正是爬牆時。
張玉不由自主的一個翻身就進入到院子裡,“......”
他孃的,想自宮了。
為了安全,餘寡婦是有養一條狗,此時那條黑狗,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不正常。
張玉快步走到餘寡婦窗戶邊,聽著裡面嗚嗚嗚的哭泣和求饒,立馬就明白怎麼回事。
餘寡婦被很多人惦記著,村裡的光棍,可不少。
這是有人欺負上門了。
張玉用力咳嗽一下,“咳咳......”
他壓低聲音,捏著嗓子,用女聲音道,“餘寡婦,在家嗎。”
聲音雖然不太像,但只要不仔細聽,還是無法辨別的,這是殺手具備的其中一個技能。
變聲。
裡面瞬間安靜下來,張玉耳朵貼在窗戶上,仔細一聽,還是可以聽到餘寡婦的嗚嗚聲,這是被捂住了嘴。
他再次道,“能幫我做一件衣服嗎,布料我都帶過來了。”
餘寡婦手藝不錯,經常接一些針線活養活自己和孩子。
屋內沒有動靜,過了好一會兒餘寡婦才顫抖道,“明......明天吧。”
“餘寡婦,你沒事吧,怎麼聽著聲音不正常,要不要我進去看看?”
“不......不用。”
“好吧,那就明天吧,我明天一大早就過來呀。”
“好......好。”
張玉走了兩步,一個跳起,“......”
金牌殺手,已經是猥瑣老頭了,不是他想跳起就跳起,這不中看不中用的破身子。
張玉心裡罵罵咧咧的翻過牆。
他蹲在牆邊,過了一會兒,一個黑影從牆上翻出來,快步消失在黑暗中。
從那消瘦猥瑣的影子中,張玉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村裡的二賴子,無業遊民,老光棍一條。
跟原主是好哥們。
兩人經常一起喝酒賭博,然後聊女人。
二賴子走後,張玉又一個翻身進到院子裡,他來到窗戶邊,偷偷看了過去。
此時屋裡的油燈,亮了起來。
風韻猶存的餘寡婦坐在床邊,低著頭抹淚,看她衣服凌亂又沒有散開的樣子,張玉撥出一口氣。
沒有得逞就好。
作為殺手,張玉的心早就硬邦邦,沒有任何感情。
不管看到什麼,她都心如止水,沒有任何情緒,但不代表,他會視若無睹。
二賴子,呵。
張玉雙眼一眯,離開餘寡婦家,來到一座破舊的小院子。
他直接一腳踹開院子的門,來到屋裡,沉聲道,“二賴子,出來。”
“張哥,來了來了。”
原主和二賴子經常廝混在一起,二賴子一聽就知道誰來了。
他從房裡出來,提著褲子不滿道,“張哥,你來就來唄,怎麼還把我門給踹壞了。”
二賴子應了那句話,眼小聚光。
黑暗中,他都能看清自己的門在那裡搖搖欲墜。
他來到張玉面前,嘖了一下,“張哥,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