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忘記寫酒精製作的方法了!”
段織錦再次聽到這個詞,又見她急匆匆的下床,也不知兩者有什麼關聯。
“你說的酒精又是何物?”
蕭天河拿起暖水瓶倒了一些熱水出來,“消毒殺菌用的。”
段織錦琢磨了一下字面意思,也只是一知半解,“消毒我知道,殺菌,菌又是什麼?”
蕭天河伸出自己的雙手,“像我們的雙手,平時接觸很多東西,就會沾染很多細菌,全靠水洗是洗不乾淨的,若是不用酒精殺菌,很容易感染那什麼,就是得婦科疾病。”
段織錦一向潔身自好,聽的更加不解,“你說的婦科疾病是指花柳病?”
蕭天河把手摁進水盆裡開始認真的清洗,“這只是其中一種,像我們這樣,若是不注意殺菌,對你身體不好。”
段織錦一下又反應過來,真要說潔身最應該的是她才對。
“酒精好不好做?大概要多久?”
蕭天河甩甩手上的水珠,“也不是很麻煩,只要把蒸餾工具做出了,很快就能提煉出酒精。”
段織錦心裡大概有了底兒,“那蒸餾工具難做嗎?”
蕭天河甩完手,直接飛撲過去,“不難做,你家木匠就能做。”
段織錦一聽,趕緊把人推開,“那等酒精做出了再說。”
蕭天河再次撲過去,並伸出自己的手,“夫人,我洗乾淨了,洗了好幾遍。”
段織錦用胳膊把她架著,“你剛才說了,水是洗不乾淨的。”
蕭天河看著兩人之間的距離,見實在挨不著,只能用手撐著床鋪重新起來。
“那我現在去寫。”
段織錦不知道那什麼細菌還好,現在知道了,心裡多少有點兒膈應。
“原來你說的把酒精放床頭是這個意思。”
蕭天河衣服都沒來得及穿,直接俯在桌子上開始書寫。
“我們這裡是沒有條件生產SZt,要不然酒精不是首選。”
段織錦不免又想到了她之前混亂的情史,“怪不得你這麼懂,看來久病成醫果真不假。”
蕭天河鵝毛筆一頓,立即反駁,“我可沒病,我很注重防護措施的好吧!”
段織錦又想到上一次她給自己仔細清洗手指的樣子。
“原來如此,可我們之前也有過,我也沒覺得自己身體不舒服。”
蕭天河繼續畫圖,“因為我們身體有自己的免疫系統,而且我每次都很認真的清洗,所以也沒那麼容易…但保險起見,最好還是要做一下防護措施。”
段織錦心裡聽的熨帖,畢竟兩人現在的定位非常清楚,而且才剛制訂了計劃,若是沒有酒精,還真的不好實施下去。
“既然如此,你先別寫了。”
蕭天河一聽,直接把鵝毛筆一扔,又跑回水盆前重新洗手。
“夫人,這是等不及了?”
段織錦瞥她一眼,“洗乾淨點兒。”
蕭天河猥瑣的嘿笑兩聲,“耽擱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幹…”
“閉嘴!”
段織錦惱怒,真是什麼話都說的出來,“洗你的吧!”
蕭天河快速清洗完畢,又迅速的撲上床,直奔主題。
“怪不得夫人這麼急,這還等著我光臨呢。”
段織錦就是因為不上不下的難受,又聽她那麼一說,這才放下心開這個口。
“別廢話,快點兒實驗!”
蕭天河沒想到她還一直記著這個話題,“遵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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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不是這個…”
蕭天河裝作聽不懂,“那夫人說的是哪個?”
段織錦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斷斷續續的發出幾個音節,“別那麼…我受不…”
蕭天河感受著她(自動和諧掉)的回饋,故意反著來,“夫人說清楚一點兒,我聽不懂。”
段織錦突然鬆開雙手,又齊齊摟上她的背狠狠的抓了一下,“你故意的…”
蕭天河疼的倒吸一口氣,“既然夫人下手這麼重,那我也要重重的懲罰你。”
段織錦此刻只後悔有修剪指甲的這個習慣,要不然真的很想給她背上撓出一個大花臉。
“你可無愛(稽核不過)…”
“遵命,夫人!”
段織錦最後那個人亭再說不出來。
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