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河輕咳一聲,“就字面的意思,大~場面啊。”
段織錦等了半天,就這兒?
蕭天河見她送了自己一個大白眼,一看就沒有相信自己的這個說詞,只能繼續解釋。
“就是每年我們國家電視臺都會舉辦一個電視節目,全國觀眾都能看到,你說那場面夠不夠大?”
段織錦對比了一下眼前的舞臺,光一個京城就能有如此場面,那若是全國可想而知。
“那確實是大場面。”
蕭天河見糊弄過去,本想轉移話題,可又怕她說自己做賊心虛,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往臺上一指。
“那時候的場面可就不止這一個西域美女,而是一群西域美女在鶯歌燕舞,也是體現國家繁榮富強,處處歌舞昇平的景象。”
段織錦跟著一想象,面前只有一個就已經讓臺下的男人為之沸騰,若是一群的話…
蕭天河見她點頭,趕緊發表總結,“所以,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啊。”
段織錦是信了她的這一套說詞,可還是瞥她一眼,“這又是抄的誰?”
蕭天河認真回想了一下,發現並不記得出處,“不管是誰,我此刻倒是覺得這句詩,放在你身上也再合適不過。”
段織錦先是一愣,隨後又白她一眼扭過頭去,“就會說好聽的糊弄我。”
蕭天河跟著側頭去看,此刻她眼中的笑意正撞在心底,帶起了一陣漣漪。
“夫人…”
段織錦嚇了一跳,趕緊收了心中的甜蜜,回頭一瞪,“怎麼?”
蕭天河眼神無比期待的說,“晚上…”
段織錦直接把她的不良想法扼殺在搖籃裡,“不行。”
蕭天河心裡一時失落,可還是故作疑惑的一愣,“我還什麼都沒說,你又知道什麼不行了?”
段織錦不吃她裝傻這一套,略帶深意的瞥她一眼,“想都別想。”
蕭天河一時語塞,最後不得不妥協,“你上我下。”
段織錦先是臉色一紅,後又糾結半晌,最後支支吾吾,“你說真的?”
蕭天河很乾脆也很肯定,“我說真的。”
素了這幾天,總得要吃一頓葷,至於是什麼肉,那不重要。
段織錦心裡忐忑,雖說已經下定了決心,可真到這事上,心裡難免緊張,後續的比賽看的是心不在焉,一直想著晚上要如何應對到時候的場面。
蕭天河也是看的意興闌珊,還不如偶爾偷看一下段織錦的臉色,可謂精彩至極。
“夫人,不然我們…”
段織錦看著她兩隻手指做著行走的動作,也意會到了她的意思,既然這比賽看的沒有意思,還不如兩人私下裡的獨處甜甜蜜蜜。
蕭天河見她也有走的意向,率先起身,拉著人偷偷離場。
其他評委也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在意,皇家那點兒破事,他們屢見不鮮,也早失了興趣,也不過是小巫見大巫。
臺下觀眾一直盯著比賽,倒是沒太關注兩人的去留。
兩人才剛走到一處偏僻的角落,就被一個不速之客攔住了去路。
蕭天河眼中帶著一絲惡趣味,果然剛才的挑釁起了效果,這人的出現也算在預料之中。
怪不得急著走,原來是打的這個鬼主意。
段織錦一眼瞪過去,小聲問道,“這就是你的打算?”
蕭天河微笑的拍拍她的手,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林見心近距離的看著兩人之間的眼神交流,還有彼此相握的手,心中更加肯定。
“你們夫妻還真是伉儷情深,若不是見你們在臺上卿卿我我,我還不敢確認。”
蕭天河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我們卿卿我我又關你什麼事?”
林見心冷哼一聲,又不屑的一指段織錦。
“當初我那個“好”哥哥為了這個女人連性命都可以不要,可見她用情至深,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又何至於轉眼之間就被忘的乾乾淨淨,轉頭就和別人如此親密。”
段織錦沉思了一下,若真是有情,她不可能眨眼間就轉投別人懷抱,這也確實不符合她的品性,而且她也根本不是這種喜新厭舊的人。
“有一點兒,你可能不清楚,我和林見深只是合約婚姻,她喜歡我,我又不喜歡她,也早已經寫了休書結束合作關係,我現今如何,又與她何干。”
林見心一愣,倒是不知還有這個內情,可又一想,反而更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