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綜上所述,心中一驚,不由得又想起昨晚她為林見深流淚的畫面。
“小姐,你是否對林公子已死這個事實耿耿於懷,難以接受。”
段織錦一下怔住了神,無法接受的不是死亡,而是從此以後這世上只剩她一人孤零零的事實,昨晚也只是先拿了一個理由強行讓自己面對現實。
可面對並不等同於真的能接受。
現在懷疑的種子已經埋下並生根發芽,突然又生出了一絲希望,那自然就想要抓住不放,因為內心害怕孤獨,害怕以後再難遇到一個如她一般熟知的朋友。
小梅看的心疼,可也只能再次勸慰。“小姐,即便你再難以接受現實,可林公子已經入土為安,你又何必擾她清淨。”
段織錦回神,心下認真思索,若是假死,以後就還有相見的可能,若是真死,那就是對朋友大不敬。
“你說的對,我們回府,你放心,以後我再不提。”
馬車漸行漸遠,一去不復返。
正如消逝的光陰,往事不可追。
時間總能淡忘一切,也教會人成長。
小梅:“東風!”
楚懷文:“碰!南風!”
小菊:“碰!紅中!”
小蘭:“碰!發財!”
楚懷文激動的一拍石桌。“等等!發財!槓!”
小梅笑著打趣。“楚大少爺這下可真是發財了。”
楚懷文哈哈一笑把牌碼好,也知道她意所指。“最近是發了一點兒財,不過是小財小財,不值一提。”
小梅撇撇嘴。“我又沒提是什麼,你倒是先炫耀上了。”
楚懷文訕訕一笑,也不居功。“還是我兄長有智慧,要不是聽她的話,棋牌室也不會有如今的成就,一萬!”
小梅心裡也很是佩服。“你兄長說的全國連鎖和獨家授權,乍一聽,覺得雲裡霧裡,可最後實施起來,倒是挺見成效,九筒!”
小蘭:“南風!這麼說來,我們織錦坊不是也很快能開遍全國。”
小菊:“碰!一筒!到時候我也問小姐要一個什麼東區代理人,出去搞出一番事業來。”
楚懷文故作誇張的打量她幾眼,揶揄道:“喲喲喲,還搞出一番事業,你以為你是你家小姐,四萬!”
小梅:“說起這個,我倒真是佩服我家小姐的膽氣,二筒!”
楚懷文心裡也是佩服之至,段織錦不僅勇於走出自己熟悉的圈子,還敢以女子的身份把手伸到別的男人碗裡。
“可不是,敢大半夜跑去墳頭的人,膽子又能小到哪裡去。”
小蘭:“九萬!那你是不知道,第二天我家小姐又差點把你家兄長的墳給挖了。”
小菊:“可不是,要不是我們拼命拉著,說不定還真的給挖開了,七筒!”
楚懷文大驚失色,豁然起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