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以後就去經商了。”
段織錦倒是認真盯了她半晌。
“若是同行,倒是一個很有力的競爭對手。”
“哈哈,過獎過獎。”
林見深打了幾聲哈哈,就不說話了。
還不去經商可真屈才了,她本來就是生意人啊!
要真是同行,還不得把段氏錦莊給幹倒閉了!而且是分分鐘那種!
見林見深不再言語,段織錦也開始沉默。
只是心中卻在設想,若這紈絝真的不再當紈絝,真的去經商,或者真是同行,那自己和她可否有一戰之力。
想了半天也無果,就依這人所表現出來的能力,鹿死誰手還真難說。
“假如,你去經商,恰巧和我是同行,你覺得我們誰能更勝一籌?”
林見深又把目光調轉在段織錦身上,很鄭重的說道:“你最好不要希望我是你同行。”
段織錦心下大驚,也很鄭重的注視回去。
“你就這麼自信?”
林見深略一思索,又一本正經的說:“只要我想,不止是你,我都能把整個市場都壟斷,且不止我們國家,而是這天下。”
段織錦一時無言。
若說能打敗她,或許還有點兒可信度,可若這麼說的話,她反倒是不信了。
林見深見她不信,只不在意的呵呵一笑。
“或許有一天你會知道,也會明白。”
段織錦又仔細端詳了她半晌,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你以往為何要裝紈絝?”
林見深忽然盯著她的眼睛,真誠發問:“你真想知道?”
段織錦只覺得這幾個字的份量莫名的沉重,壓的她瞬間想改變主意,可又對上那真誠的目光,忽然又堅定了想法。
“可以說說看。”
林見深見她如此模樣,反倒是風輕雲淡的一笑。
“也沒什麼,只為保命。”
保命…
果然很重。
段織錦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
自從父親走後,自己為了這個家盡力周旋,甚至搭上了自己的婚姻,可最壞的結果不過是失了家產,倒也不至於丟了性命。
而她卻只為保命,可想而知,光活下去就有多麼的艱難,做的可能也遠遠不止明面上的這麼簡單。
“可是因為那世子之位?”
林見深不意外她能猜到,畢竟明眼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
“自古以來,世子之位也並非嫡出不可,雖然我並無爭奪世子之心,可也佔了一個長。”
說到這裡,突然嗤笑一聲。
“可有時候你不爭不搶,只要站在那裡,就會有人覺得你擋了他的道。”
段織錦眼中充滿同情。
“我懂了。”
突然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雖然兩人情況不同,可也一樣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