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小蘭離開,楚懷文才回過神,不自覺的又後退了兩步拉開距離,隨後雙手交握行了一禮。
“原來是蕭老闆,失敬,失敬。”
蕭天河把他的一切舉動都看在眼裡,心裡多少有些欣慰,看來這逆子還真的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至少懂得男女有別,人還知禮。
“楚老闆客氣。”
楚懷文先一步領著人往涼亭裡走,倒是有點兒東道主的感覺。
“蕭老闆,這邊請,平時我們都是在這裡打麻將,這個園子建的還不錯,你倒是可以先在這裡轉轉。”
蕭天河心裡不爽,要真論主人,她之前還能算是半個,如今還倒反天罡了。
“不用你說,我比你清楚。”
楚懷文心裡起疑,兩人互不相識,為何這個蕭老闆對自己這麼大的敵意。
“蕭老闆可是在等…等段老闆?她鋪子正忙著裝修應該沒這麼快回來。”
蕭天河無語,她不比他知道的更清楚?而且她又不聾,剛才也聽到了,只是這逆子總這麼一副主人家的姿態是鬧哪般。
“你廢話可真多!不會說話就閉上你的嘴!”
說完又突然一愣,她為什麼會這麼大的火氣,難道是吃醋了?可是她又吃哪門子的醋。
蕭天河瞬間又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正當的理由,應該是因為兩人之前是夫妻,現在又見一個外人拿自己當主人,而把她這個主人當外人,一切都是虛榮心作祟。
而剛開始聽到這逆子和段織錦關係竟然那麼好,會那麼氣憤,也是因為擔心那狗女人會吃什麼虧,畢竟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誼。
楚懷文被罵的一愣,心裡不生氣,反而有點兒疑惑,總感覺這蕭老闆說話的語氣和他那個兄長那麼相像。
“蕭老闆是要和段老闆談生意麼?”
蕭天河依靠著欄杆不想搭理他,隻眼睛盯著涼亭下面的人工湖,思緒不自覺的又開始飄遠。
楚懷文也跟著往下看。“要是我兄長在該多好,就可以一起打麻將。”
蕭天河聽的很是無語,這不馬上就開始打了。
楚懷文見她不吱聲,又試探的說,“我兄長是個很厲害的人,不知道蕭老闆有沒有耳聞。”
蕭天河心裡受用,輕咳一聲,故意裝腔作勢,“哦?怎麼厲害,說說看,或許有所耳聞。”
楚懷文緊盯著她的反應,“我兄長很有商業頭腦,像這個麻將就是她發明的,還有很多新奇的事物和思想。”
話語一頓,又仔細觀察了一下她的表情,這才繼續說道,“我曾經也懷疑過商標,專利和羊毛衫也是她發明出來的。”
蕭天河輕笑一聲,倒是說謊話臉不紅氣不喘,“那你懷疑錯了,這些是我發明的。”
楚懷文不願相信,緊跟著追問,“你真的不認識我兄長,她叫林見深。”
蕭天河裝模作樣的思考了一下,又一本正經的搖搖頭,“沒聽說過。”
楚懷文瞬間又是滿臉的失望,神色恍然的坐回到石桌旁,不再開口。
只心裡疑惑不解,只有兩人相處的久了,說話的語氣和神態才會不自覺的像另外一個人,沒成想是自己猜測錯了。
蕭天河覺得這麼逗他玩也過意不去,畢竟他是真的拿她當兄長看待,也看的出對她很是敬重。
“放心吧,我想你兄長很快就回來了。”
楚懷文瞬間又燃起了希望,驚喜道:“你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就是認識我兄長。”
蕭天河剛想點頭應是,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蕭老闆,我家小姐問你中午是在家裡吃還是出去吃。”
小梅說著快步走上前,等到走近才又怪異的看了涼亭內的兩人一眼,“你們還沒有…”
蕭天河趕忙打斷她的話,“在家吃。”
小梅瞬間意會,也知道她還不想暴露身份,也很識趣的不再提及,“那我這就去安排。”
楚懷文趕忙叫住人,“還有我的,別忘了。”
小梅先是看了蕭天河一眼,見她沒有反應,這才又瞪了楚懷文一眼,“放心吧,忘不了!”
小蘭已經把麻將拿了上來,“既然小梅回來,那就我們四個人打。”
蕭天河已經迫不及待的坐上桌,開始迅速的碼著牌。
楚懷文心裡起疑,看架勢應該是經常打牌的,“蕭老闆平日裡經常打麻將嗎?”
“沒有沒有,也是好久不打了。”
小蘭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