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人跳完,臺下人手中買的花就已經迫不及待的扔在了臺上,幾個龜公不停的在撿臺上的花。
直到全部撿完,又統計好了票數,這才又把撿好的花,重新拿到臺下賣給眾人。
等到再沒人上前買花,下一個參賽選手才登上舞臺。
蕭天河已經失了看下去的興致,剛才不過是湊個稀奇。
段織錦見她回來,勾了勾手指。
蕭天河一愣,這人什麼時候學的這種輕浮動作,可還是聽話的坐了過去。
段織錦以迅雷之勢也親了她一下,又趕緊坐直了身體,“禮尚往來。”
“……”
蕭天河驚奇的看了又看,“你總這麼直接嗎?倒是和現下的女性不符,我還以為這裡的女人都很矜持。”
段織錦一下抓住重點,“這裡的女人?難道你不是這裡的人?”
蕭天河心知說錯了話,可一時間又找不到話彌補,“我當然是這裡的人啊,哈哈…”
段織錦心裡起疑,一個人下意識說的話不可能是假的,那說的這裡又是什麼意思?
“你剛才在說謊,你不是這裡的人。”
蕭天河一時琢磨不透她到底有沒有弄懂不是這裡人的意思,只能試探的問,“那你說我不是這裡的人,又是哪裡的人。”
段織錦本不過是隨意一說,見她神情有變化,又順著她的話開始試探,只不過故意把語氣說的肯定。
“我不知道你是哪裡人,但你不是這裡的人。”
蕭天河心裡一咯噔,又含糊的打著哈哈,“我家在京城你不是知道嗎。”
段織錦直接忽略這種糊弄人的小把戲,既然選擇糊弄,那肯定就是有問題。
蕭天河見她開始認真思索,心知這狗女人心思有多活絡,說不得還真能猜透自己的身份。
一時情急,又別無他法,只能往前一撲,打斷她施法。
段織錦突然被壓在身下,果然大腦一時卡頓,“你要做什麼?”
蕭天河也尷尬無比,可還是硬著頭皮強撐著,“不幹什麼,我就看看你,這樣看的更仔細。”
段織錦自是不相信她的鬼話,以前怎麼不多看兩眼,現在怎麼突然想起來看了,越想越覺得事有蹊蹺。
“你在掩飾什麼?”
蕭天河硬著頭皮又把臉頭往下湊了湊,“我就是想認真看看你,呀,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的眼睛這麼炯炯有神,還有這高挺的鼻樑,這櫻桃小嘴,都…都…”
段織錦定定的看著她睜著眼睛說瞎話,“都什麼?”
蕭天河還在絞盡腦汁的想著怎麼夸人,段織錦就已經認真的開始思索起來。
仔細一想忽然發現了很多端倪,只怪以前總把一切都往她是在韜光養晦上想,可一個人再隱藏鋒芒,也不會連性情和喜好都發生了變化。
特別是昏迷後醒來像是徹底變了一個人,還有那天晚上那個人影肯定就是林見深,看她的眼神飽含深情,和眼前這個完全不同。
“你不是林見深。”
蕭天河大腦一時宕機,也再顧不得想什麼夸人的詞彙,“我是蕭天河啊。”
故意偷換概念,段織錦心裡已經有了猜想,又再次試探道,“你不是…”
蕭天河趕緊堵上她的嘴。
楚懷文看臺下開始投票,就想著趁著這個空隙跟她們兩個聊上幾句,只是才剛一回頭就又迅速的扭了回去。
這倆人可真是的,是真不把他當外人!也不把他當個人!
前腳才剛說不急,要慢慢培養感情,這後腳就親上了,是不是晚上就滾到床上去了。
啊呸,他都在想些什麼啊!
蕭天河情急之下只是用自己的嘴堵上她的嘴,不過是貼在一起,也沒敢有什麼動作。
段織錦混沌的大腦再遲鈍也反應了過來,“你不是…“
蕭天河見她還沒忘記這個話題,又親了上去。
段織錦扭過頭,“你別轉…”
蕭天河把她頭扭過來,捧著臉又貼了上去。
段織錦心裡氣急,想轉移話題竟然用這種下流手段,“你不是…”
“你到底…”
蕭天河見她非要說,趁著開口的時機把舌頭往裡一伸。
兩條柔軟的小舌毫無準備的碰在一起,兩人都是心神一震。
楚懷文偷偷扭頭看了一眼,見兩人還在親,而且越來越深入。
瞬間覺得自己有點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