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池樾收斂思緒,朝前走來,拿出打包好的燒烤擺在林梔年面前,男人低聲說了句:“我在網上查過了,孕反嚴重的話要少吃多餐,而且儘量吃自己想吃的食物。”
池樾把一串冒著熱氣的羊肉串遞給林梔年,望著她的眼睛說:“你想吃什麼隨時給我打電話,我送去你家。”
林梔年心底似乎被燙了燙,她不自覺躲開他炙熱的眼神,垂著眼:“我還沒決定好。”
池樾沉默,唇角不自覺往下壓一分:“林梔年,我是認真的。”
林梔年躲開他的目光。
但她忘記了這個男人在高中時就是口才一流的辯論隊隊長,無論黑的白的都能被他說出花來。
池樾坐下,緩慢出聲:“我清楚你的顧慮,你是擔心我們結婚生子後才發覺彼此不合適,最後無法收場。但你信不信,很多夫妻就算談過很多年戀愛,發過山盟海誓承諾永遠愛對方,他們結婚後還是有可能會覺得不合適,久而久之兩看相厭悲劇結尾。所以,婚姻的本質就是一場賭博而已,跟是否談過戀愛並沒有直接關係。”
池樾的聲線平穩有力,林梔年免不了順著他邏輯走,有種被繞進去出不來的感覺。
況且,她現在還一孕傻三年了。
林梔年只扯出一句:“你這是在詭辯。”
池樾搖頭,正色道:“並不是。我剛才每句話都發自肺腑。我們雖然沒有按照正常流程走,但是我們從高一時就認識了,還做過兩年的同班同學,對彼此的性格早已熟悉。”
林梔年皺眉,嘟囔了一下:“哪裡熟悉了?根本就不熟。”
她攥住甜品勺的指節微微發緊,帶著賭氣性質以及一絲試探,沉聲說:“我們沒有感情基礎,我不喜歡你,你也不喜歡我,孩子還是打掉比較好。”
池樾不惱,反而笑笑:“那天晚上你可不是這麼說的。你說你喜歡我,只有跟我做,你才能……”
林梔年美眸瞪圓,丟掉甜品勺,伸手捂住他的嘴。
“喂!”
男人挑眉,被捂嘴也要說:“高/潮。”
林梔年氣到臉色漲紅,狗男人,床上的話怎麼能算數呢!?
池樾也覺得自己有點過分,忙給林梔年喂一口燒烤,堵住她那張想罵人的嘴。
待林梔年消氣後,池樾拿出手機,調出一份剛才讓助理準備的檔案,遞到林梔年面前:“這是我名下現有的房、車,資金狀況以及公司股份。”
看著那整整二十頁密密麻麻的文字,林梔年不由得睜大了眼,驚呆了。
我靠……這人究竟是多有錢?
她高中時知道池樾有錢,同學們也私下討論過池家的豪門八卦,但是,由於池家特別低調很少曝光在大眾面前,林梔年並不知道他家原來這麼有錢。
隨便瞟兩眼名下房產,就發現他在本市的房產全都是地段最好最昂貴的住宅,在全國所有一線城市以及世界各地都有私宅。
流動資金數額也很巨大,是林梔年從小到大都沒見過的世面。
她太震驚了,碗裡的綿綿冰差點全部融成水。
池樾觀察她神色,指尖在桌上輕敲,咬字清晰地說:“不知道你是不是在顧慮養孩子的金錢問題,但這點你真的不用操心,錢我還是有的。”
孕期激素作祟,導致林梔年對男人的外貌以及甜言蜜語沒有任何感覺,但是對金錢和物質卻迸發出前所未有的渴望。
她咬著勺子,輕飄飄瞥池樾一眼。
那個,帥哥,原來你那麼有錢??
早說啊,哈哈。
還能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