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宋雲纓一路拉著晴兒來到祖父母居住的院子,還未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陣陣哭聲。
晴兒的祖母見二人進來,一把抱住晴兒,哭得更加厲害了。
宋雲纓看著心中也是一陣酸楚。她深知,這鄔家上下,除了晴兒的祖父母,怕是再無人真心待她。
“怎麼,譽王妃也來了?”鄔老夫人看到宋雲纓忙問,“難不成是政元又出事了?”
“不是的祖母,父親那兒還沒新的訊息。”
晴兒一直示意宋雲纓千萬別說,瞧著鄔老夫人無比病弱的樣子,宋雲纓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只道:“晴兒掛念老夫人的病情,特讓晚輩來給您老人家把把脈,調理下身子。”
“素問譽王妃是問脈的好手,老身這把老骨頭,真是麻煩你了。”
“老夫人哪裡話,我與晴兒交好,兒時也受過您老人家的照顧,這都是應該的。”
宋雲纓坐到了床邊,把完脈,開了方子,叮囑下人將藥按時煎好。
“譽王妃雪中送炭,老身感激不盡。”
宋雲纓道:“老夫人若不嫌棄,以後還喚我雲纓吧。晴兒與我情同姐妹,鄔大人之事,也是晚輩生辰宴上惹的禍。哪怕有一絲希望,晚輩也定當竭盡全力。”
鄔老夫人已是老淚縱橫,“好孩子,你跟小時候一樣明事理,晴兒這姐妹沒交錯。”
宋雲纓應下,又陪了鄔老夫人聊一會兒,這才離開。
回到譽王府,宋雲纓立刻召來了刀雀。
“你去找朱大人查一下,那日太后祈福遇刺之事,到底有何蹊蹺?”
刀雀領命而去。
不出半日,刀雀就帶來了訊息。
——原是前朝餘孽在北方作亂,打著復辟的旗號,埋伏在法源寺,行刺未果,刺客都已經自盡。
鄔晴兒擔心,“那怎麼辦?抓不到賊人,父親冤情如何洗脫?”
宋雲纓理性分析,“咱們先想一想,若太后出事,於誰最有利?”
“那一定皇……”晴兒捂著嘴,沒敢往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