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什麼時候認出我的(1 / 2)

奈奈都聽得愣了。

主子自小養在深閨,怎的連這些都講得頭頭是道?

“厲害……”她心裡默默道。

其實不是宋雲纓厲害,而是她前世曾到逢春樓找過獨孤侃。

那時只是聽信了傳言,以為丈夫流連青樓,可一連去了三次都沒見到人。

宋雲纓便覺得自己冤枉了獨孤侃,從此,也沒再登過逢春樓的門。

獨孤羽淺淺一笑,轉頭對朱鳴塵說:“朱大人,看來今晚我選對人了。”

朱鳴塵笑:“別玩得太過火啊。誰不知,你家裡還有個河東獅呢。”

“……”

宋雲纓雙拳緊握,原來他在兄弟面前就是這麼形容她的?

獨孤羽眉眼微揚,“我家那位要是跟方姑娘這樣乖順,我何必來此處呢?”

宋雲纓強忍著火,“謝公子誇獎。”

緊接著獨孤羽拿起酒杯,輕輕搖晃著清透的液體,遞給宋雲纓。

“既然如此投緣,方姑娘不如賞臉留下喝幾杯?”

輕浮,放蕩。

宋雲纓雖噁心的厲害,可轉念一想,覺得如果是老天給自己機會看透一個人也不錯,至少今後不必再付出真心。

什麼夫妻伉儷,同甘共苦。

只把他當做復仇路上的棋子就好。

“奴家聽憑公子安排。”宋雲纓接過酒杯,秉於面紗之下,一飲而盡。

不是要飲酒作樂嗎?

待會兒真相揭曉,她是無所謂,只要他不覺得難堪就好。

獨孤羽攬過她的腰肢,胸膛有力的心跳聲近在咫尺。

朱鳴塵很識趣地招呼著其他的姑娘出門,“你們跟我走。”

“是——”

姑娘們依次退出門外,有幾個還戀戀不捨。如此高貴的公子竟便宜了紅桃這賤人。

有一個嫉妒心強的,故意向朱鳴塵告密,“朱大人,據奴家所知,紅桃根本不姓方。她在撒謊。”

朱鳴塵一把將她推出門,警告道:“閉上你的嘴,少管閒事。”

奈奈在旁邊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心中暗自為主子捏了把汗。

不幸的是,殿下竟真是來尋歡作樂的。

萬幸的是,殿下選的人是主子。

這究竟是喜是悲,她也判斷不了了。只盼著兩個人一會兒別打起來才好。

門剛關上,獨孤羽直接將宋雲纓摁在牆上。

沉了聲音,“想我帶你走嗎?”

宋雲纓心裡冷笑,“公子說笑了,奴家是官妓,走不了。奴家只求安身保命。”

他貼上來,將她禁錮於懷中的方寸之地。

“安身?”他手伸進面紗,指尖劃過她的下頜,“沒人教你嗎?若真想安身立命,就得學會逢場作戲。”

“奴家不如公子聰慧,只懂真心相交,不懂虛與委蛇。”

獨孤羽的聲音低沉,浮在耳邊,“看不出,姑娘還是有情有義之人。”

“有情有義談不上,至少,比那些表面正經,內心齷齪的偽君子強。”

“罵得好,”獨孤羽笑得頗有深意,“那今天我倒要向姑娘領教領教,什麼是正經,什麼是齷齪。”

他摁著她的手腕過頭頂,深吻而下。

隔著面紗,絲綢的撕拉感在唇間摩挲,他的吻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與往日的細水流長孑然不同。

果然,這種地方來多了,本事是會精進不少。

宋雲纓整個人似被挾持了一般,除了應承,毫無反抗之力。

他忽然停下,在她耳邊輕挑問道:“你的正經呢?”

她知道,這也許不僅僅是身體上的較量,更是他要她從精神上的服從。

征服,是一個男人最渴望又難得的慾望。

宋雲纓的呼吸漸漸沉重,她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不被他拖入泥潭。

只能用言語來轉移注意力,“公子不是說都是逢場作戲,又何必認真呢?”

她的聲音雖冰冷,卻掩飾不住一絲顫抖。

獨孤羽並不打算放過他,一把將人打橫抱起,走到軟榻旁。

壓上身子,聲音低沉而充滿誘惑,“急什麼,遊戲才剛剛開始。”

他掀起半邊面紗,卻仍蓋住了雙眼,只露地兩片櫻口薄唇。

“公子,你……”她無處可逃。

獨孤羽拇指摸過她唇角的紅暈,戲謔道:“古人云,猶抱琵琶半遮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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