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還是讓它變成現實?”
宋雲纓心慌腿麻,可理智還在。
她也明白自己需要掌握主動權,需要夫君實質的寵愛,需要一個孩子,只有這樣才能在宮中立足。
於是攀上他的脖頸,“我與殿下是真夫妻,何須作假?”
“很好。”獨孤羽不再猶豫,掐上她的腰,將人抵在窗軒之下。
熾熱的吻似乎要將她揉碎。
“嗯……”喉底的一聲嗚咽,更激起了他的興奮。
他將她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單膝抵著她,手撐在她的身旁,唇撥開了她胸前的衣襟,滾燙而下,驚得她一陣麻慄。
“殿下……”
“嗯?”他聲音啞的要命。
她醉眼迷離地望著他,似搖曳地春花。
獨孤羽俯身正欲進一步的動作。
“咚咚咚——”
寢殿外,一陣急促的扣門聲。
“殿下,皇上召您去趟乾元殿議事。”
獨孤羽微微抬頭,語調略飄,“所為何事?”
“奴婢不知,只是說有要事相商,請您務必趕緊前去。”
身下宋雲纓還喘著粗氣,面頰緋紅,猶如熟透了的櫻桃。
她輕輕推他,“你……你趕緊去吧。”
獨孤羽笑了笑,甩開披落的長髮,衝著外面應聲:“知道了。”
*
近日,恩科殿試是朝廷的頭等大事。
皇上一連三天,召了幾個皇子到乾元殿議事,也是為了此次恩科。
因著考題洩露的風波,皇上一怒之下,將殿試改為現場出題,要求學子們口答,而非筆書。
聽說,三甲已定,只是狀元還不知花落誰家。
若是誰能收得恩科狀元為幕僚,在天下士子中,也能贏得不小的威望。
攬羽殿的書房,宋雲纓見獨孤羽在看殿試名單,便問,“殿下心中有人選了嗎?”
此前,皇上不允許皇子與外臣接觸。
這回借恩科之名,廣納賢才,可見皇上是有意讓皇子們開始參與政事了。
如此機會,必然要好好把握。
獨孤羽很坦誠,“有個叫崔彧的,人雖狂了點,但勝在足智多謀,可堪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