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鄭司繡。”
“何事大呼小叫的?荷香呢?”
萃蘭跑上前,看了眼季冷,這才回稟道。
“與荷香同住的繡娘說,半炷香前,荷香便獨自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半炷香前就出去了?她可有說去了哪裡?”
“沒有,但奴婢看了下她的東西,值錢的物件全都沒有了。”
“來人,馬上通知禁軍,在宮中搜尋,將人找到,帶去慎刑司,繡坊其他人等,不得外出。”
同樣聽到萃蘭稟告的季冷,冷冷開口,門外的慎刑衛隨即離開。
隨後,季冷又走到鄭司繡面前,冷眸微眯,朝她開口道。
“鄭司繡方才多番阻攔,如今這趙荷香下落不明,若是人抓著了,還好說,若是人抓不著,那還望鄭司繡給本總管一個合理的解釋。”
扔下這句話,他邁步離開,鄭司繡看向他離開的身影,臉色變了變。
而這時,萃蘭上前開口,聲音透著絲絲驚慌,“司繡,咱們繡坊不會有事吧?”
鄭司繡看向她,“你帶著繡娘們回去歇息吧,慎刑司這邊,莫要多問。”
“可是……。”
“去吧。”
萃蘭還想說話,卻被鄭嬤嬤打斷,她只得點頭,“那奴婢先讓繡娘們回去歇息。”
繡娘們將東西收拾好,跟著萃蘭離開了繡坊,孟婉也跟著回到繡娘們的住處。
與掖庭不同,繡娘們住的地方相對寬敞,孟婉同其他三位繡娘被安排在了同一間屋子。
大概是繡坊出了這樣的事情,繡娘們回屋之後,無人敢議論什麼,很快便熄燈躺下。
孟婉卻是怎麼也睡不著,終於等到子夜的宮更聲響起,她悄悄穿好衣服,離開繡坊,前往慎刑司。
當她到了那裡之時,門口的慎刑衛沒有攔她,而是直接放了她進去。
而當她來到季冷的屋子前時,看著裡面依然點著燈,猶豫再三,正準備抬起手敲門,門卻在這時被開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