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繼續當幹部？”
周小波沉吟片刻道：
“兄弟，走，回我辦公室裡聊！”
……
周小波辦公室
“兄弟，快請坐！”
周小波沏了兩杯茶，坐到張為民身邊：
“兄弟，這兩個月我跟你搞這個煤場，說真心話，是真他媽爽，幹得真他媽痛快！不過，我今年都快五十歲了，回了工業局機關當個小科長，再混個十一二年，就退休了。穩穩當當！”
張為民點點頭道：
“嗯，周大哥，我理解你的想法。我之前跟你打過一個比方，我說我就像海里的金槍魚。而周大哥你，我不相信你是一隻隨波逐流的水母。我來幫你算一筆賬，你回工業局當個小科長，現在你一個月也就掙個七八百塊，一年最多一萬塊錢，我就按你還能工作十二年，每年給你漲15%的工資，你到退休總共能掙多少錢？”
張為民從周小波的辦公桌上拿起筆和紙開始了計算：
“周大哥，從今年開始算，每年上漲15%，到你退休，你總共可以賺到元！但是實際上，每年漲15%的可能性是不大的。但是如果你跟我一起幹，我讓你在鋼鐵廠當總經理，我會給你年薪12萬，再加上獎金、績效、期權等，這些錢你用不了兩年就可以賺到了。”
啊？
周小波眼睛瞪得溜圓：
“兄弟，你沒開玩笑吧？我只懂鋼鐵企業的經營管理，你現在的主業是煤炭，我何德何能賺你這麼高的工資？”
張為民走到周小波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周大哥，我現在用鋼鐵廠的場地屯煤，只是暫時的，再過一兩個月，咱們還是要回歸鋼鐵的主業的！”
啊？
“兄弟，咱們搞出這麼大陣仗，再過一兩個月就不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