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丫頭片子真是好大的口氣,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了,你有什麼證據?” 楊春花氣勢洶洶地衝著江靜薇吼道,那聲音裡滿是不屑與質疑。
說完這話,她還特意扭頭看向過來圍觀的鄰居們,臉上帶著一副尋求支援的神情,大聲說道:“大家夥兒說說,咱們在這兒住了也好些年了,有誰見過她?這院子一直空著,我們都眼巴巴盼著能申請下來改善改善家裡的居住條件呢,現在她倒好,憑空冒出來就說是她的,哪有這樣的道理呀!”
周圍的鄰居們聽了這話,也都紛紛交頭接耳起來,小聲地議論著,有的還附和著點了點頭,不過大多數人也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在觀望。
江靜薇本來就懶得再跟這個胡攪蠻纏的女人繼續糾纏下去了,見她還在這兒煽動鄰居,試圖給自己製造壓力,心裡一陣厭煩。
她二話不說,直接伸手從口袋裡掏出房產證,然後高高舉起,在眾人面前展示了一圈兒,那眼神裡透著一絲冷意,大聲說道:“都看清楚了?這就是證據,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的,這院子,就是我的。”
楊春花見她掏出房產證,心裡‘咯噔’一聲,頓時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了腳。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江靜薇手中的房產證,發現那房產證看著挺正規的,心裡越發著急了,一時之間也顧不上別的了,腦子一熱,伸手就朝著江靜薇手中的房產證撲了過去。
一直留意著她一舉一動的江靜薇哪能讓她得逞,瞬間收回手,將房產證放進口袋,實際是放進了空間裡,同時,她冷哼一聲,毫不客氣地抬起腳,朝著楊春花就是狠狠一踹。
這一腳可是用了不小的力氣,楊春花毫無防備,整個人就像個破布袋一樣,被踹出老遠,“哎喲” 一聲摔倒在地上,半天都沒能緩過勁兒來。
江靜薇冷冷地看著摔倒在地的楊春花,語氣不善地說道:“怎麼,大白天的,想搶東西?我看你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這院子是我的,有憑有據,你要是再敢胡來,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江靜薇的眼神裡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甚至,她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暗中找個機會,一勞永逸地弄死這個楊春花了。
畢竟,只要有這麼個天天惦記著自己院子、時刻想著找自己麻煩的鄰居在,她往後睡覺都不會踏實。
圍觀的鄰居們見江靜薇這般兇悍,都被嚇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驚愕的神情。
他們原本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圍過來的,想著不過就是個年輕姑娘和楊春花爭院子,頂多就是吵幾句嘴、理論理論罷了。
可誰能想到,這個看著身形纖瘦的姑娘,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一腳就把人踹出去那麼遠,那楊春花此刻還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地起不來。
那些個原本心裡也打著些小算盤,想著要從江靜薇這個獨身女孩子身上撈點好處的人,看到江靜薇這厲害的架勢,瞬間就打消了念頭。
“是哪個不長眼的竟敢佔我家院子?” 一道粗糲又帶著濃濃怒氣的聲音驟然在人群外響起,打破了這原本就緊張的氣氛。
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眾人紛紛扭頭看去,只見一個身材高大、體格健壯的男人用力撥開人群,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這男人一走近,聽到楊春花那痛苦的呻吟聲,瞬間變了臉色,原本就黑沉的臉此刻更是烏雲密佈,滿是陰霾。他趕忙三步並作兩步地上前,小心翼翼地扶起了楊春花,同時焦急地問道:“娘,誰欺負你了?”
那關切的語氣裡又透著一股狠勁兒,圍觀的鄰居見狀,都悄悄的為江靜薇捏了把冷汗。
這人是楊春花的二兒子李紅軍,他平日裡仗著自己身體強壯,一身蠻力,做事向來蠻橫無理,不管有理沒理,只要自己想做的,就一定要做到,容不得別人有半分反駁。
後來,他又加入了割尾會,成了其中的一名隊員,這之後行事就越發霸道了,在這附近一帶可以說是橫著走,大家都對他忌憚三分,輕易不敢去招惹他。
今天他沒什麼正事兒,就和其他幾個隊員湊在一起閒聊著。正聊得興起的時候,他的小弟突然氣喘吁吁地跑來找他,滿臉驚慌地說有人欺負他娘呢。
李紅軍一聽這話,那暴脾氣 “噌” 地一下就上來了,二話不說,立刻就往回趕了。
楊春花見兒子來了,瞬間有了底氣,那原本因為疼痛而有些萎靡的精神一下子又振作了起來。
只是這會兒她肚子疼得厲害,話都說不利索了,只能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