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完婚後,姜茉更加忙了,全國各地的出差,開畫展。
六月底,職高放假,徐為祀空下來了。
傍晚,姜茉發來影片,她臉上疲態憔悴,趴在床上有氣無力地說:“徐為祀,我好累啊,想要你抱一抱。”
無論工作的時候多認真嚴肅,一到他這就鬆懈的多疲憊多脆弱。
徐為祀見她這樣,眼裡是無奈的心疼,溫聲問:“還有多長時間結束?”
一個星期前,她去了法國,走前還撒嬌說離開了會很想他。因為法國這趟出差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或許一個星期,或許半個月,一個月。
一個沒有期限的工作,讓姜茉對他的想念與不捨更加重了。
硬是拉著他做沒節操的事,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自己內心的不捨,把徐為祀磨得不行,沒轍,只能溫柔的安撫她,在她耳旁說:“等學校放假,我就去找你。”
她不知有沒有聽到,迷迷糊糊地哼唧了一聲,陷入了情迷中。
“應該還有半個月。”
徐為祀想了想,學校的事差不多要收尾了,不去交給林恆木代勞也不是不行,他的想法剛要說出來,影片那邊佔了線,結束通話了。
不一會,姜茉發來簡訊:“我要忙了,早點睡。”
緊跟著又一條:“沒有我你應該能睡好吧。”
這話裡隱喻的意思足夠明顯了,他勾唇輕笑,在鍵盤上打字:“睡不好,已經失眠幾天了。”
“我也是。”跟著一個哭唧唧的表情包。
“你先忙。”徐為祀發完這句,退出和她的聊天介面,去服務裡訂機票,選了一個最早的航班。
他下床,收拾了幾件衣服,關燈關門,剛剛還亮如白晝的房間,瞬間冰冷淒涼。
十六個小時,下機時間是法國清晨六點,機場人潮擁擠,卻也擋不住刺骨的寒風。
想著姜茉可能還在睡夢中,他沒打擾她,記得姜茉走前跟他說過住在那個酒店,他攔了車,直奔目的地。
酒店管理嚴,根本不透露客戶的資訊,徐為祀就只能在大廳裡坐著,等時間差不多再打電話給姜茉。
等了一個小時,姜茉的小助理下來了,不經意一瞥,看到了徐為祀的身影,一開始還不確定,湊近了,徐為祀也看了過來,才確定。
“你是……姜姐的男朋友?”她語無倫次,還以為是自己早上醒太猛,出現幻覺了,他不應該在國內嗎?
徐為祀站起來,微笑點頭,問她:“姜茉房間號能告訴我嗎?”
“6910。”
“謝謝。”禮貌道了謝,拿著行李往電梯的方向走。
小助理此刻還是一臉懵,突然一個電話,才讓她記起來自己的事。
……
徐為祀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裡面無人應,他又敲了敲,不一會,裡面傳出細碎的聲音:“誰啊!”聽出她的暴躁,徐為祀低頭笑了笑。
片刻,房門開啟,姜茉半眯著眼,見是他,還覺得自己是做夢,而夢裡也挺愛撒嬌的。她摟著他的脖子,往上一跳,雙腿圈住他的腰。在他臉上蹭了蹭,冰涼的臉讓她清醒了幾分,她含糊道:“徐為祀,你好真實。”
徐為祀一手摟著腰,一手拿著行李往裡走,抬腳關了門,行李一鬆,緊緊地抱著她,親了親她溫熱的脖頸,低低道:“還沒清醒啊,我來抱抱你了。”
懷裡的姑娘靜默了幾秒,抬起頭看他,睜著惺忪的眼睛,眨了眨,溫熱的手捧著他的臉,啞聲說:“徐為祀,我腰疼。”
“我給你揉。”說著,大手隔著睡衣,輕輕地揉著,眼睛盯著她,輕聲說,“最近是不是沒有好好吃飯?”
“來不及吃。”她去親他,幾秒後退去,摟著他,說,“徐為祀,我好睏,抱我睡覺吧。”
“好。”把姜茉輕輕放在床上,脫掉外套,躺在床上把她抱在懷裡,幾秒後,平緩的呼吸在兩人之間產生。
徐為祀也困得不行,轉機轉得都沒怎麼睡。
今天姜茉無事,有徐為祀在,睡了一個舒服的好覺。
法國的天氣很怪,昨天溫暖如春,今天寒冷如冬。外面下著雨,陰暗的天,如傍晚。
姜茉先醒的,看著身邊朝思暮想的男人,心裡的想念得到了慰藉,心情都好了不少。
她伸手去摸他的臉、眉毛、眼睛、鼻子,到嘴巴時,姜茉直接湊過去親了一口,還沒退開,一隻手壓著她的頭,唇被還沒睜眼的男人狠狠地吻了吻,吃痛的使她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