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臉,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徐為祀滿足的放開她,但又沒完全放過她,頭上手沒拿開,控制著和他蹭了蹭鼻子,他懶懶地說:“有沒有想我?”
原本想口是心非地說不想,但大腦還是沒有嘴快,脫口而出就是“想”。
“我也想你。”把她放在胸口上,緊緊地抱著她。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才去吃飯。
吃完飯接著窩在酒店裡。外面又下雨又冷,姜茉也沒精力去玩。
姜茉還有點事要忙,看著電腦上全神貫注的忙著,時不時敲著鍵盤,一刻也沒有被邊上的徐為祀影響。
他不知從哪找了本書,看得很入神。
兩人各忙各的,枯燥又充實,累了就看看彼此,疲憊彷彿化成了浮雲,再累都是開心的。
時間過得很快,外面的雨沒有停,反而越下越大。
姜茉伸了個懶腰,工作徹底完成,放鬆下來,飢餓也在此刻更猛烈了。徐為祀捏了捏她的臉,笑道:“餓了?”
“嗯。”她揉了揉眼睛,被徐為祀扶著站起來,給她穿上外套,十指緊握地牽著她出門吃飯。
姜茉開心地晃著手,一蹦一跳地走著。像個沒長大的孩子。
徐為祀寵溺的眼神簡直不忍直視。
酒店餐廳在兩樓,兩人點好了菜,等菜的期間,徐為祀這張帥臉被人搭訕了,一箇中國女人。
她長相成熟,妝容偏重,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豔紅的嘴唇微張,簡單直白地對徐為祀說:“帥哥,方便加個微信嗎?”
姜茉撐著臉,笑著看戲。
徐為祀的回答沒讓她失望,嗓音冰冷:“不方便。”
女人不氣餒,接著靠近他,還故意挺了挺她的胸。她穿著領子極低的裙子,只要一彎腰,就能看出她身材下的風光。
這女人該不會以為男人都是用這樣的方式就能勾引的吧。姜茉覺得可能大部分的男人都會,可徐為祀她堅定不會。
但相信歸相信,還是不想讓這樣的人汙了徐為祀的眼睛。
她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
姜茉直接拍桌而起,周圍餐桌上的客人紛紛看過來,女人僵住了,起身,側頭看她,聲音沒有刻意壓低的嫵媚:“你幹嘛!”
姜茉撇著嘴,紅著眼,指著徐為祀就是罵:“你真是個渣男。在我媽生下我的時候,你出軌,後來,你染上了病,我媽抑鬱而死,臨走前讓我照顧好你,現在我快結婚了,也該給你找一個共度一生的人了。”
徐為祀蹙眉,滿臉是她在幹什麼壞點子的模樣。
她淚眼汪汪地看著吃驚的女人,哽咽道:“阿姨,我爸這人挺好的,我覺得你們很般配,除了有傳染病,你要是不介意,明天就可以領證。”
女人面色驚慌,沒一會,留下一句話就跑了:“我介意。”
一溜煙,人就消失沒影了。
徐為祀意味深長地盯著姜茉,聲音發沉:“出軌、傳染病、爸?”
姜茉擦了擦無中生有的眼淚,心虛地縮著脖子,嘟囔著:“我是為了趕走她。”
“趕走她的方法有很多,偏偏你選擇了一個愚蠢又危險的方式。”男人的眼神透著濃沉的危險,姜茉看都不敢看他。
吃飯期間,兩人無話。
回到房間後,懲罰要開始了。
徐為祀把她抵在牆上,親她的脖子,磨著她的軟肉,勾得姜茉想去親他,他不讓,在她耳邊說:“沫沫,我是你爸,不能做這樣的事。”
顯然在報復她剛剛愚蠢的舉動。
姜茉哼唧幾聲,去解他的腰帶,他抬手控制她,又說:“傳染病你不怕嗎?”
她直接惱了:“徐為祀!”
話音剛落,嘴上柔軟的觸感猛烈的安撫她的惱火,唇齒間沾染了相同的味道。
長達兩分鐘左右的口舌懲罰,姜茉粗重地喘著氣,嘴唇舌頭已經痠痛紅腫,腦袋被親得差點缺氧,有些暈,手卻不老實地去脫他的衣服。
徐為祀嗓子極啞:“我們現在算不算父女出軌?”
“不算,你是我老公。”後面兩字故意放緩,說得極為曖昧。
“你再說一遍。”徐為祀眼眶猩紅,眼裡是即刻要崩塌的慾望。
寂靜下,一個鎖釦的聲音響了聲,是腰帶。她軟著聲音,喚:“老公。”
徐為祀攬腰抱起她,給她扔在床上,抽出她解開的腰帶,俯身去脫她的衣服。不知是不是她的衣服簡單,還是男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