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反應?”
“那也得先接觸了才知道。”
紅毛似乎打了他,謝烙明顯聽到了巴掌的聲音。他說:“你別他媽想了,樂知秋只能是老子的。”
……
“恐怕不是處女了,早就髒了。”謝烙印象最深的是這句話。
身側的手緊緊握了起來,眼裡不知是厭惡多一點還是憐惜多一點,話依舊冷冰冰:“但我知道,成年人的出路有很多,而不是像你現在一樣。”
“哪樣?”樂知秋舔了舔嘴唇,“放浪形骸,對誰都湊得很近,跟誰都能去開房。”
謝烙知道她會說出自己的作為,但沒想到這麼直白。
她起身,步伐慵懶地走到他的面前,低低道:“與其聽別人講我的事情,還不如自己來了解清楚的更多。”
謝烙向後退了一步,樂知秋粲然一笑:“弟弟,不太經撩啊。”
這一句挑逗,把她前面說的一大段話,都變成了浮雲。
她演的過於真了。
“好好工作。”樂知秋拍了拍他的胸膛,絲毫不掩飾地捏了捏,才轉身出去。
謝烙愣了幾秒,沒由來的紅了耳朵。
-
夜黑風高,處處透著詭譎的夜晚,卻有絲曖昧漣漪。
周圍一片漆黑,窗簾微微飄起。床上躺著一個人,此時不知因為什麼,睜開了眼。忽然,一個人壓了上來,帶著濃郁的玫瑰香味,細膩柔軟的肌膚觸碰著燥熱的面板,卻有絲涼,打了個寒顫。
男生愣怔的看著眼前。
女人的臉模糊不清,他揉了揉眼,試圖看清面前的女人,可他彷彿被施了咒,無論怎麼揉,都看不真切。
他問:“你是誰?”
女人的嘴唇水光粼粼,豔麗的增添了幾分妖豔,像是一朵待採的玫瑰,誘人極了。
他眸色一頓,喉結滾動了一下,呼吸也變得急促。
女人不說話。
她低下頭,在脖子處遊動,灼熱的呼吸噴灑在他裸露的面板上,激起一陣又一陣的顫慄。
密密麻麻的吻像是許許多多的螞蟻,又癢又毒。
他不再剋制,翻身把她壓在身下。這時,眼睛模糊了一陣,變得清晰了起來,身下的女人的面孔也看得一清二楚。
手機鈴聲伴隨著春夢,一同把他驚醒了。
謝烙大口呼吸著,額頭佈滿汗水,更明顯的是,身上的潮溼。
腦海裡還揮散不去那個女人的面孔,但仔細想想,又覺得自己噁心。
他居然因為樂知秋紅豔水潤的嘴唇,做了春夢,太他媽奇怪了。
半晌,路澤從外面走進來,見他醒了,說道:“真巧,我買了早餐,吃點。”
昨晚有節重要的主課,酒吧的工作他請了假,後來因為路澤室友有一個請假了,床位空了一個,謝烙才有了一個像樣睡覺的地方。
謝烙慢悠悠地坐起來,緩了緩,去了衛生間。
出來後,路澤在剝茶葉蛋,看了他一眼,瞧見他神色疲憊,詢問道:“酒吧上班很累嗎?”
“還好。”
“那老闆怎麼樣?聽說長得不錯。”
謝烙愣了一下,腦子像是不受控一般,又自動想起了剛剛的夢。
他結巴了一下:“還……還行。”